還你們。”
周如海擺擺手:“一家人莫說兩家話,你先去辦要緊事。”
雲小么和雲富生各自回房拿錢給陳望。
一刻鐘後,陳望簽字畫押回來,二十三兩銀子交出去,換來了兩張紙。
不過他們總算有自己的房子了。
陳望還記得對雲小么的承諾,他吹了口地契,說道:“就剩地了。”
沒頭沒尾一句,偏偏雲小么聽懂了。
欠了這麼一大筆債,一家人更是努力掙錢。
陳望把“復出”的訊息透給胡師傅後,胡師傅也不負所望,半個月後就拉到一單生意,不過這次有點遠,加上打井加趕路的時間,預估要個八天。
自打雲小么懷孕,他們就沒試過分開這麼久,陳望出門前一夜,雲小么什麼也沒說,第二晚就失眠了。
要說不同也只是旁邊沒有那熟悉溫暖的懷抱,他卻翻來覆去一整夜,覺得哪都不對勁。
一會是腿痠,一會是睡得不舒服,總之毛病許多。
於是第二天起來,雲富生幾人看到他眼底下的青黑,都不約而同知道,他是又犯相思病了。
雲小么本以為自己得熬過這幾天,結果第三天,陳望就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
“我不放心你,把事情交代清楚後先趕回來了。”
陳望與胡師傅合作過多次,對雙方的做事風格都有所瞭解,加上他守在那主要是預防胡師傅挖偏路線,導致出水位不對,這次他特意提醒過胡師傅,事無鉅細全吩咐清楚,就算胡師傅挖偏也能很快反應過來。
胡師傅知道他歸心似箭的原因,還幫著和主家解釋了。
反正都是挖好之後才結工錢,主家也無所謂他先走,所以陳望才能得以先回來。
雲小么見他滿頭大汗,心疼不已,給他倒了杯溫水:“家裡有阿姐和允哥在,我沒事的。”
陳望一口灌完,另一隻手捏著他肉肉的虎口:“我想你也不行?”
他懷孕之後被家裡養的更加水靈,胖了一圈,哪裡都是肉肉的,睡一塊的時候就算不做什麼,陳望也喜歡摸他,手感好。
“沒個正經。”
雲小么眼睫垂下,避開他的視線,去幫他收拾行李。
陳望的視線隨著他的轉動而落在了他的背上:“現在說實話也是錯了。”
雲小么沒說話,抱著他的髒衣服出去了,那背影有落荒而逃的味道。
陳望就算回來也得去麵館守著,這幾日他去外地幹活,是方翠珍暫時頂替了他的位置,和何玉蓮去開鋪門。
過了幾日,從外地回來的胡師傅特意把陳望那一份工錢送到小么麵館給他。
陳望相井是固定價格,不管井好挖還是不好挖,他都收一千五百文。
若是收價高,也是出力最多的胡師傅父子拿,所以這也是胡師傅願意與他合作的原因。
晚上關門回到家,陳望把今日的收入和胡師傅送過來的錢一塊給了雲小么。
麵館收的都是銅板,在店裡時用一個帶鎖的木箱裝著,而陳望每日再另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