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話問你。”
“什麼?”
雲小么探頭探腦往外面看,拽著他的衣袖小聲問:“允哥說你知道宋家村有種很厲害的蟲子。”
陳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蟲子?”
雲小么把細長的手指搭在與宋允那處紅痕相同位置的脖頸上:“允哥這裡讓蟲子咬了,紅紅的一塊,他說你知道是什麼蟲子。”
陳望擰眉,往這咬的能是什麼蟲子?
他想了想,就算是蚊子,那也是叮個包,可是紅紅的一塊
陳望打末世來,到死都是清清白白,嚴格遵守基地那“不能與未滿十八歲青少年發生不正當關係”法律的三好男人,頭一遭被這些古人的開放給震驚到了。
如果他沒記錯,宋允是哥兒,雲小么也是哥兒,而且後者尚未出閣。
他們不應該很含蓄?
就像含羞草一樣,碰一下都會將葉子蜷縮起來。
可宋允這個當爹的,是怎麼和雲小么這個小白痴聊起床笫之事的?
還來問他?
知不知道這在後世算什麼?妥妥的性。騷擾。
偏偏雲小么還在追問:“你快說。”
陳望一時間神色複雜。
他已經轉過了彎,按照這些古人正常的社交禮儀,宋允是不應該對雲小么說這些話的,只有一個可能,宋允誤會了他們的關係。
他以為雲小么和他一樣。
就像後世,閨蜜與兄弟之間是可以聊這些私密之事的。
“我知道,但你確定想聽?”
聽他這話,雲小么又不確定了:“很可怕?”
“嗯。”
“那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陳望鬆口氣:“放心吧,家裡沒有。”
“我還想著買些驅蟲的草藥回來。”
“那個不管用。”
“哦。”
陳望打發他:“很晚了,早點洗漱睡覺。”
“好。”
隔日一早里正就帶著人上門了。
那會約莫是辰時。
他們剛搬到此地,也沒別的事做,雲小么先是挑水澆菜,順便把菜園子裡的雜草拔了,吃了早飯又與何玉蓮去洗衣裳,忙完一通回來,正好碰上里正帶著人上門。
他帶來的是一高一矮兩個壯漢,看相貌並不相似,應該不是兄弟。
“里正。”
里正問他:“陳望呢?”
“應該在屋裡。”
里正擺了擺手:“你去喊他出來,就說我帶了人,與他商量打井的事。”
家中男主人沒露面,他也不好帶著兩個外男私自進去。
雲小么只能把盛放衣物的木桶放在一邊,去陳望屋裡喊他。
陳望早上其實醒過一回,只是他閒著無事又回去睡了。
里正說話時他聽見了聲,等雲小么來敲門,他已經穿好了衣裳準備開門出去。
因此雲小么差點把手叩在他臉上,嚇了一跳的雲小么控訴道:“你幹嘛不聲不響的?”
“我在我屋裡要什麼響?”他是猿人還是猩猩,還得嗷嗷兩聲。
雲小么說不過他,只能說起正事:“里正找你。”
“嗯。”
他去與里正他們聊打井的事,雲小么則去把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