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就被陳望關上,然後他人也被陳望抱了起來。
雲小么嚇了一跳,話語脫口而出:“不能再來了,我會死的。”
陳望的腳步頓了頓,但又像是錯覺,快的雲小么根本沒反應過來。
陳望把他抱到床上放著,又給脫了鞋,然後抬起頭看著他:“對不起。”
雲小么瞬間張大了眼。
“以後不會了,你再睡會,我早上看過,有點腫”
雲小么一把捂住他的嘴,一張臉又羞又怒,咬牙切齒道:“不許再說。”
陳望看著他。
雲小么本來聽他道歉還挺感動的,以為他是真知道錯了,畢竟兩人從相識到如今,陳望損他的時候都沒道過歉,更遑論說什麼對不起,結果還是個王八蛋。
陳望見他抿著唇不說話,就伸手把他的手拿了下來:“躺下吧,外邊有我頂著。”
雲小么確實很想躺,也順從內心,他把外衣脫了,躺回尚有餘溫的被窩。
陳望也脫了鞋跟上來。
雲小么看著他。
陳望湊過來,親了親他的額頭,又給他掖好被子。
雲小么看了他好一會,安心地閉上了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陳望無聲吐口氣,水。乳。交。融的餘韻尚在,這時候的雲小么對他是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的,所以他只能做些其他事來分散注意力。
守著雲小么睡著,陳望有力無處使,他就拿著斧頭去把後院那堆還沒劈完的柴給劈了。
這讓何玉蓮一度懷疑他被雲小么傳染了一開心就愛幹活的毛病。
陳望打井的活向來不固定,是有一單才能做一單,他又沒有別的事忙,因此不用打井的時候,他也閒在家。
好在周如海是成功留在了酒樓,只要順利,估摸著幹個個月,他就能攢夠租房子的錢。
雲小么四人商議過後,決定把這七八畝旱地租下來,先種了再說。
但是這會已經過了播種冬小麥的時候,他們就只能等到明年開春,種花生和豆子。
陳望去跟里正商議,里正答應等開春再跟他籤契約。
而馬上就要入冬了,家裡多了雲富生一家三口,柴火燒的快,原先雲小么和方翠珍去砍的那些已經快燒沒了,他們還得去砍一些,好囤夠過冬的柴火。
陳望暫時沒接到活,就跟雲小么和雲富生一起去山上砍柴。
偶爾宋允閒著了,他就會託何玉蓮兩人照顧宋頌,跟著他們一塊去。
是以十月下旬,陳望一直在家砍柴。
普通老百姓家的生活無非就是一年四季,一日三餐。
一家人為之努力的也都是衣食住行四字。
他們都經歷過旱災的人,明白水和糧食的重要,不僅如此,連柴火都得是能塞滿整個柴房才放心。
他們三人忙活一旬,往後院摞了好幾堆的木柴和二十多把成捆的樹杈,這些收拾收拾,足夠他們過完冬天。
冬月初三,他們三人扛著成把的柴火,行在通往家門的田間小徑上。
冬日的晚霞懶懶洋洋掛在天上,就好像這場陽光一樣。
不熾熱卻溫暖。
落日餘暉拉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