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好了他又覺得不行,把陳望同一格的衣裳摞到一起放著,自己的放在旁邊,這樣瞧著就順眼了。
雲小么滿意地關上衣櫃門。
正這時,陳望從外邊進來,他應該是累了,一邊抻著胳膊進來的。
雲小么看了便道:“我給你揉揉。”
陳望嗯了聲,關上門,走到桌邊坐下。
雲小么個子沒他高,只能站在他旁邊給他揉。
陳望每日都得趕車,這雙手大部分時間都得握著韁繩和馬鞭,現在到家了放鬆下來,那股子酸勁也一同冒了上來。
雲小么揉著他的肩頸,問:“力道重嗎?”
陳望嗤笑:“你這力氣跟戳我胸口那時也沒區別。”
雲小么聽他嫌棄便下了狠勁:“怎樣?”
陳望估計以他這個力道揉下去,一會他的酸勁沒解,雲小么先趴下:“不逗你了,先前那樣就行。”
雲小么氣的錘他:“你怎麼這麼壞?”
“嗯,我壞,再往上一點。”
雲小么順著他的指示將手指往上移了一寸。
他的指腹下是陳望跳動的脈搏,一下又一下。
陳望的脖頸修長,脈絡明顯,連上面覆著的皮肉都似乎充滿了力量,雲小么雙手的拇指分別揉捏著他的後頸,他揉著揉著,動作停了下來,與此同時,鬼迷心竅似的,他低下頭,將唇貼在了陳望的後頸上。
陳望本以為他是累了,正要說不用按了,後頸就被一片柔軟貼上。
他的心跳瞬間漏拍。
而云小么回過神自己做了什麼,嚇得後退兩步。
陳望轉過身來,視線沉沉看著他。
“我”對上他的視線,雲小么比他還驚慌失措。
陳望喉結滑動,嗓音低沉:“如果我沒理解錯,被輕薄的是我。”
雲小么拘謹站著,不敢看他。
陳望站了起來。
雲小么嚇得一哆嗦,然後他做了個最錯誤的決定,他向床跑去。
大概鵪鶉心理又回來了,以為躲上床就安全。
他剛用被子捂住自己,陳望就壓了上來。
那結實的重量差點把雲小么壓得撅過去,可他不敢鬆手,他雖然笨可直覺敏銳,知道自己一旦鬆手會有什麼下場。
雲小么雙手揪著被子緊緊擋在前面,可那力道在對方面前不足一提,被子被一隻大手扒了下來,下巴也被掐著定住,陳望兇狠地吻了上來。
雲小么外衣的繫帶不知何時被陳望解開,鬆鬆散散搭在身上,白色的裡衣也被陳望扒了一邊,露出圓潤的肩頭,白皙細嫩的肌膚上落著點點紅印,恰如落在雪上的朵朵梅花。
雲小么覺得自己很委屈,他不過是親了一下陳望的後頸,陳望就把他摁在床上咬了小半個時辰。
他的唇又紅又腫,帶著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右邊胸口,估計還被陳望咬破了皮。
偏偏始作俑者還要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在興風作浪。
雲小么讓他拱的心頭火起,痛下狠手,手指插。進他的髮髻,把他的頭強硬抬了起來:“你夠了。”
陳望沒說話,他掰著雲小么的下巴再度吻了下去。
雲小么當即就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