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床單也不能代表什麼。
“在酒店呆了一天了,我帶你去出去吃飯,嗯?”男人茶色的眼眸定定地看著她,聲音低沉性感,帶著不易察覺的柔情。
迦葉全天都腰痠背痛,但是實在是不想吃酒店的飯菜,一整天沒出去,不僅悶得慌,還提心吊膽,要是繼續待一處,沒準又要被男人哄騙著消耗體力。
雖然是成年男女,但是滾了床單她內心還是有些疙瘩在的。
“好。我先去泡個澡。”她從柔軟的被子裡爬起來,雪白纖細的玲瓏身體上皆是男人一天一夜縱情之後留下的曖昧痕跡,尤其是腰間的部位,摩挲的狠了,留下兩個青色的印記。
謝驚蟄見她慵懶的樣子,瞬間就有些情動,不過知道她累壞了,剋制地收回了視線,沙啞地說道:“好,等會幫你上藥。”
迦葉白了他一眼,哼哼唧唧地起身,隨意地扯了他的浴袍穿上,拿著瓶瓶罐罐進了浴室,經過一夜,膝蓋跟小腿的傷口已經結痂了,看起來醜醜的,要完全脫落得過幾天。
迦葉脫了浴袍,看著鏡子裡全身斑駁的痕跡,倒吸一口氣,喪心病狂啊,難怪她覺得渾身都酸澀難忍,有些地方一碰還疼。
迦葉咬牙切齒,泡在浴缸裡,腦袋有些無力地靠在浴缸邊沿,懊惱的恨不能將自己溺死在浴缸裡,她怎麼能酒後亂性跟謝驚蟄滾了床單呢?
真是便宜了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
熱水泡著泡著,迦葉就有些迷糊想睡,直到男人敲了敲門,低沉地喊道:“迦葉,你泡了半個小時了。”
“沒淹死。”她清醒過來,有氣無力地說道,起身,穿了浴袍,出來。
男人站在浴室外,已經換了一套乾淨整齊的襯衣西褲,身形筆直如峰,俊美如常,渾身上下都透著成熟男人的魅力,沉穩且內斂,跟在床上時判若兩人。
“我幫你上藥,身體好的快些。”男人的聲音提到上藥時有一絲的暗啞。
迦葉看著他手上的泛著薄荷綠的藥膏以及衣服,便知道是他讓人送來的,藥膏,乾淨衣服以及酒店,結合在一起,簡直是昭告世人,他們之前在做什麼。
迦葉臉色一燙,眯起桃花眼,咬唇說道:“你讓人送避孕藥了嗎?”
她隱約記得酒店的避孕套被他用完了,後面幾次完全是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
謝驚蟄目光一深,走過來,抱起她,將她放到沙發上,低低地說道:“吃藥傷身體,你身體本來就不好,不能吃。若是有了孩子就生下來,我希望能有個貼心的小女兒,你養在身邊,我也放心一些。”
孩子是世上最美好的禮物,謝家子嗣單薄,幾乎都是一代單傳,謝小澤是決然不可能養在迦葉身邊的,所以謝驚蟄希望她能有身孕。他們之間的事情無論最後是分是和,有孩子總是希望更大一些。
迦葉也沉默了一下,謝小澤從小沒有養在她的身邊,她錯過了他的童年,現在的少年隱約有了小大人的模樣。
她每次看到清歡身邊的一對可愛小蘿蔔頭,內心其實也是渴望的,只是兩人的關係已然比較複雜,若是再有了孩子,就更加的亂了。
迦葉有些遲疑不定,男人已經脫了她的浴袍,幫她上藥,修長粗糲的指腹怕刮傷她,就連掌心的老繭都用剪刀剪去磨平了,小心翼翼地給她擦了清涼的藥膏,輕輕地熨燙按摩一下,迦葉被他按的有些舒服。
等謝驚蟄給她上好藥,兩人出門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迦葉坐在後座用手機訂了回南洋的票,然後給謝小澤發微信。
謝小澤:“媽咪,你為什麼不回我的資訊。”後面附帶著哭唧唧的哭臉。
謝小澤同學一大清早起來發現老謝徹夜未歸,打電話去軍區首長的辦公室,被告知少將今天的行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