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沒騙人,廓型優越,圓潤好看。
不過他也沒有概念,只是覺得小姑娘瘦瘦的,腰和四肢都特別纖細,好像所有的脂肪都不偏不倚地跑到那裡去了。
上帝應該也和他一樣愛她。
所以造物時候偏了心,給了她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的完美體態。
事態的發展完全脫離掌控,但卻又特別合乎情理。
最後還是沒有野蠻地扯壞小姑娘的牛仔褲。
萬一她很喜愛,事後要埋怨他的。
江辰遇摩挲她梁脊,近她耳畔輕輕說:「乖,自己來。」
他的嗓音永遠都帶著惑人的魔力。
沈暮軟軟靠他頸窩,無法思考,無法抗拒,繼而乖乖服從送獻。
這一刻恍若身陷童話節選。
所謂騎士在門外誘著城堡裡的小公主,明知他意欲不軌,單純的小公主還是被哄著親手開啟大門迎他。
等如願進到這座無人造訪過的城堡。
假紳士便露出本性,據為領地。
可能是羞赧,也可能是暖霧瀰漫過來太熱。
沈暮支著檯面微微後仰,如雪的奶油肌被熨得泛起健康漂亮的粉。
從臉蛋到身姿,她都足夠賞心悅目。
只是此刻她完全像只純情又魅惑的小狐狸。
分不清是清純甜美,還是浪漫動人。
眼前浮漫出一團水霧,入目的光暈渲到模糊,沈暮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溫潤似玉的雙頰深酡,像是單純的小兔偷偷喝了酒,儘是難喻的醺態。
她還是個無知少女,迷茫懵懂完全不能預料後面的發展,這會也無暇去想,儘管曾被室友們普及過許多相關知識,但臨到關頭,一切都是言之無物。
這時候就好比在高空彈跳,在幾百米的高空望下去,人就成了氣泡漂浮著,脫離地面的失重感會讓人心慌,心尖的情緒細密冗雜,因為太久找不到落腳點,特別渴望站住腳跟。
浴室裡的暖光燈都開著,亮得眼睛都有些眩暈。
熱水越放越多,蒸騰出的暖霧繚繞著,漸漸有了窒息感。
沈暮腦子彷彿都被霧氣朦朧住了,她現在很矛盾,抓著底方男人的短髮,想推遠又不知道在留戀什麼。
江辰遇察覺到,抬起頭重新抱她到懷裡。
他單手摟著她:「還好麼。」
沈暮緊緊抱住他頸,滿是赧色的臉低埋。
她搖頭,但羞得說不出話,從未有人像他剛剛那般對待過她。
他額角沁出層細氵幹,卻還是兀自隱著,輕柔地啄了啄她頰側,又體貼問她是不是哪裡不適。
不知道,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也難以描述他給的感覺,好像炎炎夏日燒盡了少女的聖潔,越界後有些奇異,但懼意仍在,讓她有些不安。
沈暮無意識地往後挪了下,牙關緊閉怕自己嚀得像貓,誰知道透出幾許哼唧跟嗚咽似的。
江辰遇以為她要哭,幾乎沒有猶豫地撤指離開,抱著她似若珍寶:「好了,就這樣。」
就這樣,到此為止。
沈暮沒完全做好心理準備,跟他回家之前沒想過做這些,剛才也都是在咬牙克服。
他這麼一說,她繃著心臟頓時懸落。
就勢窩他懷中忍不住低泣,大抵是在宣洩心中剋制失敗的恐懼。
江辰遇當下就慌了,邊撫邊哄。
但女孩子是個神奇的生物,越哄越委屈,越委屈就哭得越厲害。
其實什麼事兒都沒有。
可男人就是壓根沒轍。
最後怕她光著坐洗手檯受涼,江辰遇輕拍她背,溫啞著聲:「等下再洗吧,先躺會兒。」
懷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