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山口君如此迫切的找到我,可是和那葉陽城之間有什麼衝突?”
“衝突倒也算不上,只是有個人想要他的命而已。”山口恆一恍然未覺,居然毫不遮掩的就笑了起來,說道:“我為天皇陛下提供這一線索,天皇陛下就能輕易的將他找到並且從他手中奪回聖典,我不要任何好處,只要天皇陛下能夠將他擊殺便可。”
“這是請求?”正仁天皇壓住心頭躥動的殺意,笑yínyín的問道。
“不,這是jiāo易。”山口恆一從漢白yù椅子上站了起來,同樣是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天皇陛下需要取回聖典維持天皇一脈的至高武力,只要殺掉了這個葉陽城,天皇陛下不僅可以取回聖典,同時也能替死在他手裡的無數士兵報仇,如果天皇陛下願意的話,甚至還能把這盆髒水潑到中國政fǔ的身上,可謂是好處多多。”
話說到這裡,山口恆一稍稍的停頓了片刻,接著道:“而我山口財閥則希望能夠藉助天皇陛下手中的力量,將這個葉陽城徹底的擊殺,這只是一場jiāo易,而且還是天皇陛下必定會賺到的jiāo易。”
“好大的膽子”誰知,山口恆一的話語剛剛落下,剛才還面帶微笑聽他解說的正仁天皇就已經猛的一掌拍在了寶座的扶手之上,站起身來冷喝道:“山口恆一,你真當我天皇一脈勢弱,能夠讓你肆意算計不成?”
“天皇陛下何必動怒。”然而,面對正仁天皇的震怒,山口恆一卻是有恃無恐的冷眼打量著正仁天皇,淡淡道:“這一場jiāo易對你我雙方都有好處,話,我已經和天皇陛下說的很清楚了,那個銀甲人就是溫樂縣的葉陽城。”
從懷中取出了一張xiǎoxiǎo的信封隨手丟在了漢白yù椅子上,山口恆一抬頭瞥了一眼正仁天皇,說:“這裡面就是那葉陽城的資料資訊,如果天皇陛下想要儘快奪回聖典……呵呵呵……哈哈哈哈……”
張狂的大笑當中,山口恆一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內殿,那不可一世的模樣就好似這內殿的主人不是正仁天皇,而是他山口恆一一般
“你……”
“讓他去吧。”正仁天皇怒火滔天,正待發作的時候,心裡頭卻是響起了葉陽城淡淡的聲音,生生的將到了嘴邊的怒吼嚥了回去,他沒辦法忽視葉陽城的話語,也同樣無法不遵從葉陽城的命令。
眼睜睜看著山口恆一大笑著離開,內殿的大mén再一次重重的關上,正仁天皇心中的怒意可想而知,但葉陽城卻對此沒有太多的反應,位子都給他讓出去了,再讓他囂張一會兒又有何妨?
現在真正讓葉陽城在意的情況是,究竟是誰bī迫山口恆一出面找到正仁天皇,試圖透過正仁天皇來個借刀殺人,矛頭直指他葉陽城
從山口恆一先前的表現以及所說的話語來看,指使他做這件事情的絕對另有其人,但無論葉陽城從哪個方面去考慮,都不覺得會有誰和他過不去,要在暗地裡費這麼大的心思來找他的黴頭
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想透過正仁天皇的手殺掉自己,而僅僅是一顆煙霧彈?又或者是一次試探xìng的襲擊?還是……
制止了正仁天皇的怒火之後,一個人靜靜的站立在原處思量了許久,葉陽城也沒能從這番jiāo談對話當中找出能夠揪出幕後主謀的線索,看樣子,這懷柔手段似乎是不奏效了……
放任山口恆一囂張的離開,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裡是天皇宮,如果山口恆一在這裡出了問題,葉陽城在日本佈置的棋子也就要出問題了。與其讓山口恆一在這裡死去,倒不如等他上路之後,再去找他的麻煩
想到這裡,葉陽城沒有再猶豫什麼,解除了自然之道顯lù出身形之後,朝著正仁天皇淡淡道:“密切注意山口財閥的一舉一動,稍有異動便在第一時間彙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