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顯然是衝著崔始源去的,所以他也不好吭聲,生怕一個不好就把禍水引到自己的身上。因此,他低下頭往後退了兩步,一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十分明白自保的精髓。
而與此同時,處於金鐘業怒火中心的崔始源似乎也被金鐘業的突然衝出嚇了一跳,他聞言不由的臉色一變,怒意躍上臉頰,朝前邁出一步沉聲道:“總繞先生,請您注意自己的言辭!”
“言辭?哈哈,真是笑話!”金鐘業好像已經被怒火衝昏了理智,聽到崔始源的警告後,他怒極反笑,手指頭幾乎就要戳到崔始源的腦門上:“你,你呢?你還記得你是什麼身份嗎?你竟然敢威脅我?!”
怒聲的大吼引來了四周圍警衛的注意,但是,兩個大佬之間的爭吵,他們卻不好上前阻攔,只能是當做沒看到,躲在一旁不吭聲。
金鐘業得勢不饒人,面露猙獰的瞪著崔始源,吼道:“滾!給我滾出青瓦臺,永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聽到沒有?永遠別讓我再見到你!永遠!!”
“憑什麼?”崔始源也是怒上心頭,寸步不讓的直視著金鐘業,冷笑著說道:“我也是政府高官,你憑什麼讓我滾出這裡?犯了錯誤可以原諒,犯了錨誤之後還死不悔改的話,你的下場一定不會好的!”
“糟了”.”.“崔始源的話語剛一出口,一旁站著的男秘書心頭就不由的略噔一聲,他這句話不是在火上澆油嗎?果然“.“你又威脅我。“金鐘業雙目瞪圓顯然是怒到了極限,他滿臉怒容的注視著崔始源,毫無一國總統該有的形象,就像是個街邊的小癟三,撩起衣柚就能跟人掐架似地。
雙眼冒火的金鐘業吼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威脅我!你這是在威脅總繞!你個該死的叛國賊!”
“不不不,總繞先生,真正的叛國賊不是我,而是您,我們敬愛的總統先生!”崔始源冷嘲熱諷的說道:“是您把美國入當成了主子,是您想把禍水往我們國家引,如果說叛國的話,誰能比得過您呢?”
崔始源反對和美國合作軍演的事情早就傳開了,所以這個時候他說這樣一番話,倒不會讓別人感覺唐突了,反而是理應如此。
可這句話落到金鐘業的耳中呢?所有人知道金鐘業要發飆了,而事實的發展也確實如他們預料的那樣,金鐘業氣的臉色鐵青,抬手指著崔始源的腦門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他的呼吸變得很急促,一字一句好似從牙齒縫中蹦出來一樣,讓人不寒而慄:“你……蜘…很好,好一個尖牙利齒的混蛋!我…我殺了你!”
話音未落,周邊的人們還沒回神,金鐘業就已經怒吼著撲上去和崔始源扭打在了一起,一個部門長官,一個國家總統,這兩個國家領導人竟如同三歲孩童一般扭打在了一起!
好在崔始源還保留著理智,他很快就捂著被抓破了皮的臉頰滾了幾圓逃離了金鐘業攻擊的範圍,他似乎很生氣又很忌憚,顫聲道:
“瘋了瘋了,你已經徹底瘋了!”
“我瘋了?”金鐘業擦著嘴角的鮮血站起身來,一邊喘著氣一邊冷笑道:“不,瘋的人是你,是你想要叛國,而我這是在抓捕叛國賊!”
“你這個瘋子!”崔始源好像是被金鐘業充血的雙眸嚇到了,他後退了兩步搖頭道:
“你已經瘋了,你不能再做總統了,明天我就會在國會上提出抗議,解除你總繞的職務,等著吧,你就等著吧!”
說完,崔始源轉身就走,步伐邁的很快。
“解除我的職務?威脅,你又一次威脅我!”金鐘業恍如得了失心瘋,大吼著就追了上去:“別走,你給我說清楚,你憑什麼威脅我?憑什麼?!”
“總繞先生……”看到這一幕,那些原本柚手旁觀的警衛們才不得已跳了出來,試圖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