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賴,但黃忠明橫看豎看,怎麼看都不順眼
“下去把工作交接一下,明天過來臺裡結工資吧。”黃忠明揉著太陽穴,擺擺手後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一句讓女秘書無比驚愕的話語,這……這是要解僱她嗎?就因為這樣一件小事……他就要解僱她?
“黃董……”女秘書很不甘心,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
“閉上嘴巴,轉身出去。”但是,黃忠明卻沒有給她有任何解釋或者詢問的機會,最後瞟了這女秘書一眼後,便隨手將那封裝著邀請函的信封丟出了自己的辦公桌,直接掉在了女秘書的腳邊。
接著,黃忠明自顧自坐了下去,神色淡定的抽出其他的信件,一封一封的檢視起來,根本就是完全無視了女秘書的存在。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女秘書也知道自己恐怕也只能是離開了。最後看了一眼連正眼都不瞧她一眼的黃忠明,她蹲下身子默默的撿起了那封惹得她被解僱的邀請函,轉身離開了黃忠明的辦公室。
“這年頭的大學生,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直到那女秘書離開之後,黃忠明才放下了手中拿著的一封信件,十分失望的搖頭嘆了口氣。
這個女秘書是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能來他這裡做秘書卻不是靠著關係進來的,而是實打實透過應聘登上了這個崗位,卻沒想到上崗沒半個月就發生了這樣的錯誤
黃忠明以為自己都是對的,因為她做錯了,所以他把她解僱了,可他忘記了一點,那就是他失去了容人的度量,不是她做的不夠優秀,而是他自己對別人的要求太苛刻了。
發出了一聲感慨,搖搖頭將這些念頭從腦海當中驅逐了出去,正當黃忠明重新拿起那份剛剛放下的信件時,辦公室門卻是被敲響了:“梆梆……”
事情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斷,黃忠明的臉色顯得頗為難看,當即就抬起頭來,略有些不快的說道:“進來。”
“黃董。”一名三十多歲年紀,穿著一件白襯衫打著花格子領帶的男子兩手空空的進了黃忠明的辦公室,神色間帶著些許緊張之色:“那封邀請函是在您這裡嗎?”
“是小徐啊。”見到這名男子進來,黃忠明臉上的神色倒是緩和了不少,笑著問道:“什麼邀請函?”
“就是那封……那封……”被黃忠明稱作小徐的男子皺眉思索了片刻,才忽的抬頭道:“就是那封從浙江溫樂縣寄過來的邀請函,在您這裡嗎?”
“溫樂縣寄過來的邀請函?”黃忠明的心中猛地一突,但也沒感覺到多大的不妥,笑道:“就是那家名不見經傳的,什麼電子公司的邀請函?”
“對對對,就是那封”一聽到黃忠明說出了邀請函的來路,小徐也是明顯的鬆了口氣,朝黃忠明道:“黃董,邀請函呢?”
“小徐,你要那封邀請函做什麼?”黃忠明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不明所以,看了一眼小徐後,很是隨意的說道:“不過是一家小公司擺下的鬧劇而已,何必在乎。”
“黃……”
“剛才我丟在那了。”黃忠明沒有給小徐解釋的時間,就自顧自的指了指小徐現在所站立的位置,笑道:“好像是……”
“丟在這兒了?”小徐趕忙跳開幾步,低頭一看……空蕩蕩的地板上哪裡有他在尋找的邀請函?難道……邀請函不見了?
一想到這個,小徐的臉色就變了,望向黃忠明:“黃董,您怎麼能丟呢?你丟什麼東西都行,你怎麼能丟那封邀請函呢?”
話說到後面,連敬語都不用了,直接就用‘你’來稱呼黃忠明,可想而知,這小徐著急到了何種境地
而聽到小徐近乎質問的話語,黃忠明的臉色也是慢慢的有些變了,猛地站起身來,沉聲道:“小徐,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黃董,那封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