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總理大臣於昨日晚上溺斃了,據說是因為洗澡時突然暈厥,未被及時發現。”布日古德·蒙爾達恭敬彙報道。
不過內心深處卻覺得便宜克里克·迪爾科夫了,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阿雷·斯特聞言輕輕頷首,然後開口說道:“你去弔唁一下,然後通知一下貴族院,加封克里克·迪爾科夫為帝國子爵。”
“是,陛下。”布日古德·蒙爾達恭敬道。
看著布日古德·蒙爾達轉身離去的背影,阿雷·斯特內心深處也有些迷茫。
克里克·迪爾科夫罪不至死,可是他的勢力擴張的太快了,從只能安靜聽講,領命辦事,到提出自己的見解,直至現在想要讓他改變自己的想法。
或許他是忠誠的,可是他有能力對皇權進行牽制,這就是他的罪。
而想要讓他收回成命,只是一個引子罷了。
至於為什麼布日古德·蒙爾達也犯錯了,為什麼沒有處理,只是不輕不重的敲打了一下。
那是因為自己人和外人的區別啊!
死士皆是接受過洗腦,並且無兒無女的暗子,他們只能依靠阿雷·斯特,一旦阿雷·斯特去逝後,等待他們的就是交出權利,然後養老,等待再次啟用(基本不可能)。
如果他們一批中有一人叛變,未有人發現,讓其對帝國造成了損失,那麼那一批全部賜死。
所以同一批的基本上都是在互相監視,雖然布日古德·蒙爾達跟隨在阿雷·斯特身邊,但是其他人也有直接聯絡阿雷·斯特的渠道。
所以當初是在知道布日古德·蒙爾達沒有背叛,只是無能為力的時候,才放了他一馬。
但是克里克·迪爾科夫就是因為他現在已經有了那份實力,和他有沒有那個心沒有任何的關係。
既然克里克·迪爾科夫下臺了,那就要有新人上臺,於是阿雷·斯特開口道:“來人。”
“陛下。”古科拉·諾爾茲恭敬行禮道。
“你去宣薩利赫·阿米爾前來,我有要事與他商議。”阿雷·斯特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年過半百的親信微笑道。
“是,陛下。”古科拉·諾爾茲依舊是恭敬的行完禮,才離開了書房。
而阿雷·斯特也開始處理起了其他的事務,國內各個地方的差異,以及可以同化的地區,那裡可以納入直接統治。
那裡可以間接統治,那裡可以成立附屬國,阿雷·斯特一份份的檢視著下面人送上來的檔案。
看著當地的情況調查彙報,風土人情,礦產資源,民族信仰,語言文化,戰略地位,地緣政治等各個方面都需要綜合考慮。
“咚咚咚!”
“進。”聽見敲門聲,阿雷·斯特才發現,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薩利赫·阿米爾推開門走了進來,恭敬行禮道:“陛下。”
阿雷·斯特輕輕頷首,然後直接開門見山道:“克里克·迪爾科夫不幸逝世了。”
“不知你有沒有聽說?”
這麼大的事,只要在安卡拉有一定實力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這就是阿雷·斯特陛下的考驗。
薩利赫·阿米爾立刻恭敬道:“陛下,臣下的確有所耳聞。”
“陛下念在克里克·迪爾科夫辛勞當年,故予以他在家中修養。”
“可是卻不曾想,他竟如此御下無法,竟自溺亡於家中,實在是上不得檯面。”
阿雷·斯特點點頭,對於薩利赫·阿米爾的回答十分的滿意。
一番話,既說明了他有一定的根基,但是卻是忠心耿耿效忠於阿雷·斯特的。
又暗示了克里克·迪爾科夫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的,他絕對不會向克里克·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