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奕對視一眼,後者先出聲:「我記得第一節 課時,你說過以後想做舞劇演員。」
陳述的語氣,說明他很確認。
周晴點頭,時奕又說:「劇場藝術是不能重來的。」
對於舞劇演員們來說,每次演出都是現場一遍過,實時呈現在觀眾面前。即使出現瑕疵,也沒有修補空間。
不像影視劇,哪個鏡頭沒拍好可以重拍,直至滿意為止。
「一期一會,才正是劇場藝術的魅力。每次演出都是獨一無二的。」頓了頓,時奕平靜地總結。
他沒有直說考試相關的事情,只是隱晦表明,如果想成為一名優秀的舞劇演員,緊張是必須克服的情緒。
既然時奕唱了白臉,許遠汀就決定唱紅臉,鼓勵道:「你要相信自己已經很棒了,能在音樂剛響起就迅速想出動作,並且跳得這麼連貫,已經超過大部分人了。」
她分享了自己小時候學樂器的經歷:「我以前學竹笛,也參加過那種少兒比賽。那次我在臺上忘譜了,心裡著急得很,於是靈機一動,把某一段重複吹了一遍,然後急匆匆收尾。所幸評委沒看出什麼端倪,謝天謝地,我終於可以下臺了。」
「結果我還拿了三等獎。所以有時候呀,完成比完美更重要。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你已經很棒了。」
也許是在工作狀態的緣故,許遠汀竟然完全不在意在時奕面前揭自己的短了。
想到從前,她費盡心思在他面前維護好形象,只覺那時的自己太過矯情。
她和時奕,還是做朋友更自在。
似乎為了印證她心中所想,時奕自然地把話頭接了過去:「許醫生說到了關鍵。你以後在跳長篇劇目的時候,難免會忘動作,這時便考察你所謂的即興能力了。只要情緒表達是對的,無需一成不變地複製原來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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