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這兒,今天沒地兒,只能讓他去東屋的炕上和俺對付一晚,叫她媽和孩子睡。」
許遠汀一愣,下意識去看時奕,正好對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不由將臉轉向另一邊,生硬地「哦」了一聲。
這話說的,倒像她鳩佔了鵲巢似的。
然而余光中卻注意到,他始終站在門口的位置,並沒有往屋裡張望的意思。小姑娘踮起腳,欣喜地問他這次來住幾天,他似乎沒想好,並未立刻回答。
趁著他思考的當口,許遠汀忽然說:「我明天就走,要不您別麻煩了,我去跟安安住一晚,讓他……小時老師繼續住這兒吧。」
安安父親還沒答話,倒是女孩搶先否定了她的提議:「我不——」
見她看過來,女孩心虛地接上後半句話,「想和老師一起住。」
十五歲的少女,好惡仍自分明,因此許遠汀一早就感受得到,安安對她的排斥。大抵是因為,她之前承諾過每年來看她卻沒有做到,她對她失望了吧。
思及此,她垂眸,又恢復了剛剛那種默不作聲的狀態。
「我應該也只住一天。」時奕低聲說,「這輪巡演結束,我會再來看你的。」
許遠汀反應了兩秒才意識到,他是在回答安安之前的問題。
果然,女孩垂頭喪氣地「哦」了一聲:「那好吧,我等著你,你一定要來啊。」
因時奕夜半到訪,加上得知她住的房間是他之前常住的,許遠汀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衝擊,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她就再也睡不著,認命地爬起來,乾脆去山裡呼吸新鮮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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