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遠汀:「……」
韓子軒又補充:「你別不信,畢竟男人最瞭解男人。如果我遇到一位心動女嘉賓,且這位女嘉賓幾乎明示了對我也有好感,那我一定會立刻、馬上向她表白的。」
許遠汀仍抱有一絲希望:「如果,我是說如果,這個男生是那種性格比較高冷內向的呢?」
「遠汀妹妹,再高冷內向,他也是個男人,而且都被約出來了,還裝什麼高冷?」
這一句問話好像一個棒槌,直打在許遠汀心上。她糾結著,也在猶豫,是否要親自捅破這層窗戶紙。
她不是一個膽怯的人,不說的理由也絕不是怕被拒絕,而是,她很擔心自己和時奕的關係,會演變成和高中時的沈寒洲一樣。
許遠汀有時甚至會想,也許自己是享受那種為另一個人牽腸掛肚的感覺的。存在著這樣一個人,會讓你覺得生活還是值得期待的,儘管有時自己會為了他內心酸澀、輾轉難眠。
所以大多數時候,她也不希望時奕向自己表白。大抵正應了那句歌詞,「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只有這樣,她才能對時奕永保新鮮感,世界上才能始終存在她喜歡的事物或人,人生才有盼頭。
目前這種「友達以上、戀愛未滿」的關係雖然奇怪,在許遠汀看來,卻也十分穩定。
只是,萬一時奕的人品真的有問題,他確實是個渣男呢?
這就陷入了一個怪圈。
如果他表白,自己很可能會討厭他,那麼等下次再遇到一個長相、性格都如此符合她要求的人,又不知猴年馬月。
如果他不表白,他是渣男的嫌疑便永遠無法洗清。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再與這個人相處是很難不戴有色眼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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