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山,山腰的巨大山洞裡,什麼都齊全,包括溫泉的水池。只不過,那個封閉的離嫡洞,也許除了離嫡,別人很難開啟。
葉草泥終於被解開了穴道,離嫡依戀的抱緊她:“你出不去的,你知道。”
“誰要出去了,你想多了,這裡有吃有住,比古墓好千倍不止,為什麼出去?除非你趕我出去,我才不出去呢。餓了,上吃的。吃飽了才有力氣被你睡,不是嗎?”葉草泥慵懶得像一條軟蛇,眼睛都沒有睜一次。
離嫡沒有動,看著她,彷彿要看進靈魂裡。
她穿著幾乎透明的紗衣,在大床上蛇一樣的慵懶,眉頭微皺,眼睛就有了霧氣:“你只想睡我,不餵我吃的?”
離嫡開心得飄起來:“嗯,馬上叫人送進來。”
葉草泥一天到晚除了吃飯就全部睡覺都可以,當然,離嫡也是,只不過睡覺的方式不同而已。
葉草泥是睡覺,離嫡呢?睡人,睡葉草泥。
那女人懶懶的,身體比蛇還柔軟,可是離嫡就是魔怔一樣的痴迷。一生為他瘋魔的女人無數,可他卻就為這個從來不睜開眼睛看他的女人失魂。
花季去了離山,在半山的離華山莊裡等離嫡接待。待了三個星期也沒有人來見他,竟然長住了下來。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的時候,侍從嘆息:“莊主半步也不願意離開那女子,你想讓他出來見你,除非天塌了。”
花季怒火中燒:“你不早點說,害我白等?”
侍從統領截得覺得自己也冤枉,小聲的說:“花樓老闆多少女人啊,你認為會對一個其貌不揚的女子用情?正因為如此,我們還一直賭,三天就玩膩呢?這左一個三天,又一個三天的,就到了現在了,不能怨我們,這情況太匪夷所思了。”
不怒不是花季,你不是不捨得嗎?找她的人多了去了,我看你能一輩子不出來?
幾天後,誰都知道葉草泥在離山的離華山莊裡,包括葉絕。李可看著一臉怒氣風馳電掣的飛奔出去的葉絕,感嘆:“那女子啊,毀人的能耐真的是嚇死神。”
契極是騎著飛馳的駿馬往離山賓士的,不急?急切得根本不想停下來歇氣,喝水的功夫都不願意耽擱,以至於同行的侍從裡有人竟然從快馬上摔下,暴斃。
契於呢?沒有辦法去,老皇帝要歸西了,他得準備即位,離不開。所以,在宮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著急。眼前是一張葉草泥的畫像,盯得眼睛出血,手指死死的扣著手指,真的見血。
飛月坐著巨大的豪華船,慢慢騰騰的去離山:“我不是去找人的,我是去看熱鬧的,看那惡鬼女人怎麼死,怎麼悲慘的結局。”
可是盯著亮晃晃的河水,心裡忐忑多過憤恨,離嫡手裡的人,要得到?除非我是皇帝或者是神。兩樣都不是,我要人?根本是白走,可是還是去,為什麼啊,明知不行?
在一撥又一撥的人的攻勢下,離嫡終於姍姍來遲的露面了:“你們找葉草泥?”
真容離嫡,丰神俊逸,風情的狹長眼睛掃視了一遍大廳裡的各色男子,心裡抽氣得冷到了自己:“葉草泥,你個混蛋小妖精,你怎麼就惹下了這麼多非你不可的男人的。”手指輕微的打了個響指,平息自己的心虛,淡定,一定要淡定。
花季拍著桌子,劍眉橫對:“我來了一個月了,你裝不知道?太假了。”
離嫡做到自己的主位上,端起了茶,漫不經心的問:“知道又如何?我有義務必須見你嗎?少宮主?”
葉絕悵然,盯著自己手中的摺扇,聲音深沉充滿了悲憫:“師哥,你搶我的女人?”
離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