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那個行為之後的種種表現嗎?!
說話呀你!!該你說話的時候又不說話了,整天就知道翻我白眼。
真是指望不上可惡的藍胖子。
我只能仔細地回憶所有能用得上的知識。至少能有些自辨方法吧。
我記得以前在影視裡看到過類似的場景來著。是說要先檢查一下身體上殘留的液體和抓痕之類的?叫什麼直接證據來著?
可我全身上下都摸遍了,隔著草墊摸來摸去實在是摸索不到任何資訊。這什麼自證方法啊?根本就是毫無用武之地。
不行,眼不見不為實。再苦再難,我也要自己看。
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我剛要驚慌失措地鑽進草墊裡去尋找不知道所謂的答案,就聽到並不遙遠的深邃裡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響。
那是在熒燭的有限閃爍下,分外高大端厚的身影。
甚至連地臺的枯木搭建都伴隨著那沉重的腳步開始顫動了。
一同顫抖的,還有我脆弱的內心。
這……這麼大的塊頭?
我到底是在意識彌散的時候遭到了何種程度的非人待遇啊?
彷彿都感受不到自己的精神了。現在也只能緊緊地捏著草墊,不斷地向後挪蹭。
「提問:你認真的嗎?」
“那不然呢?!”
“我的清白之身啊。難道不重要嗎?!”
“我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就這麼被粗暴野蠻的木精靈禍害了,甚至還要持久地禍害下去!!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說風涼話?”
“你不是人啊,你真的不是人啊。”
“嗚嗚嗚。”
我是不管不顧了。
死到臨頭還不大聲地控訴球球的惡行,那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更別說,這現狀本來就對我相當殘忍的事實。我甚至都不敢想我在這樣的現狀裡到底都經歷了怎樣的惡毒。
「建議:請先保證自己能夠徹底冷靜。」
「另,警告:你的精神狀態穩定性已經過低。極易被入侵。請儘快……」
“你閉嘴!!”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糾結我冷靜與否的問題?”
“我不管。毀了我的清白之身,老孃必讓他一命換一命!!”
話音剛落,悠悠熒燭的光亮就迅速地向我的手中聚攏。
失光的幽沉再次統治了整個視野,只有那一點點溫熱的明亮在我的手中壓縮再壓縮。微光的編譯並不困難,只需片刻就形成了一柄短又細的熊熊利刃。
純粹的魔法能量。我也是夠拼的。
但,這就叫我的極致憤怒!!
驟然失光的環境任誰都難以迅速適應。
只要一手能攏住草墊護住身前就夠了。趁著那步伐一瞬間的頓挫,我迅速催動還在後知後覺裡徘徊的身體,身形隨即就向那黑影的位置突刺過去。
我當然早就記住了身處的環境和基本擺放。
任憑身體再有顫抖也不允許對我的疾馳行動產生絲毫影響。
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地向前突進。左右擺動的順勢就完成了最佳位置的尋找,高高躍起時的一刻就將一直被我按住的匕首炸起了足夠遮擋所有視線的刺火。
“給我,死!!”
瀰漫的焰龍直衝向下,咆哮著衝向視野裡愈發真切的黑影。
我真是一點都沒看錯。
高大又精瘦,單單是張開臂膀捧著物件的動作就能顯得整個身影格外厚實了。
好好好。
老孃我自問是不算謹小慎微的人。
可我從未忘記過父母的教誨,從未忘記過自己的底線,更是從未逾越過半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