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真的厭煩猜謎語的劇情了。
“好了好了,你這趴在頭頂向我投來提醒的眼神做得很好。下次別做了。”
“而且你趴得也太久了吧?你真的好重。”
“你不是沒有實體嗎?哪來的重量?要欺負我也請換個時候好吧。”
「解答:……」
“咳咳。我不跑題就是了。你不要繼續壓我的腦袋了。”
好不容易才擺脫了球球的糾纏,我也終於能鬆口氣了。
估計這水婆在先前應該是理解錯了什麼,把我當成了什麼大人物。連帶著之前的態度都變得恭敬起來。
與其說是恭敬,倒不如說是畏懼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把我當成了誰,才讓她能有那樣的轉變。反正那樣諂媚的笑容,是與從前的和藹慈祥,亦或是先前的冷若冰霜都是截然不同的。
但是我總覺得那樣的笑容很不自然。也許諂媚都是這樣的?
反正現在隔著這麼個冰冷的玩意也揉不了自己的臉,沒辦法去模仿。
親愛的媽媽。以前你總是說,人是多面孔的生物,讓我一定不要掉以輕心。就算要相信別人也一定要留好只有自己知道的心眼。
那時候我還在想,人怎麼會有很多張臉呢?那得是變異成什麼樣呀。多麼噩夢的長相啊。
現在我是不會再有任何的質疑了。準確來說,現在的水婆完全比我曾經想象過的噩夢生物還要可怕。
要不是姐姐我精神抗性高,指不定就要被嚇成面癱了。
“好了,總算是一切就緒。咱們就開始吧。”
我也是藉著一聲清嗓,才將放縱縹緲的思緒拉了回來。
“首先,你的名字是?”
“我的名字是水。”
“水?這不算是個名字。至少在這個世界,沒有這樣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水。”
依然沒有任何感情。
抵近觀察,瞳孔、呼吸都沒有明顯的變化。即使是我在站起身佯裝離開,又突然下探,用手指上的尖銳金屬直刺向她的雙眸時,也沒有任何的回應。
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彷彿精神已經超脫於身體的困頓。
反正依照我過去的經驗,沒有極高的精神操作能力或相關經驗是不太可能偽裝得如此完美的。
可惜的是,斷線的魔力我也不敢輕易地拿撿起來進行詳細驗看。現階段水婆的相關狀態也只能依靠粗略的檢視來做出判斷。
例如現在她的精神抗性預估就被標記為 - 的符號。
是說退回初始狀態的意思吧?就如同我那亂碼一樣的時長,開啟看資訊的時候也是顯示了這個符號。
總不至於是無法查證吧……
不對不對,要是單純她的精神狀態在現階段中無法查證還好說。那我的情況又算什麼呢?總歸是說不通的。
還是先不要在這個問題上過分細究了。咱們的時間精力也不算很寬裕。
“好了。這不重要。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在這裡做什麼?”
“……”
嗯?
沒有回應?
不應該呀。面板的檢視還是一如往常。身體狀況之類的也沒有觀察到更多的變化。
可是話語資訊的傳導總不能出現問題吧。這類魔力灌注所形成的問訊手段,我通常都會留有後門。比如不侷限在耳聽目視的方式才能傳達,又或是心口的同步校對之類的。
沒有任何回應的情況,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不對。
不是頭一次見到。
還有一個極其少見,但絕對不會沒見過的可能。至少在我如此漫長的世界歷程中,拿這招來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