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德佩沃林的認知,現在除了地盤上的變化外,看來還要多個制度形式的變化了。
之前也聽伊爾莎說起過,有個叫什麼聖母的傢伙來著。
當時我還天真的以為是個新出的吉祥物來著。
那就是個魔鬼。
定期讓人朝見,收受供品啥的就算了。什麼給人往傷口上抹辣椒也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讓這樣的人,身居高位,還搞出了個聖殿軍?
這個國家到底還有沒有救啊。
真是隱隱地為這個國家的未來擔心。
可惡啊,就是欺負我老無力。要是擱我原來的巔峰狀態,哪輪得到你在那稱王稱霸。
高低得讓我先來坐兩天。
就在我思維飄蕩收不回來的時候,坎魯斯老爺子的第三張皮質也準備的差不多了,現在已經開始對之前的第二張皮質進行銘文附錄的操作了。
“說你呢,非要去文恩路德城幹什麼?你自己什麼立場,你不清楚嗎?這年頭,就是同一派的那幾支精靈,都是能躲就躲。哪有你這樣還上趕著去的。”
為什麼最近我老是能碰到囉裡囉嗦的人?
“倒也不是我非要去。我應該是有個老相識在那。都好久了,也不知道還在沒在,就想去看看。”
“啥?相識?就這麼個理由你就非得去一趟是非地?不是都說你們精靈都獨來獨往的嗎?”
坎魯斯老頭子一臉的不可置信。似乎在他的認知中,精靈就應該是極其獨立的。雖然我也不大能反駁這個觀點就是了。
“別這麼驚奇。你自己也說了,我可是活了很久很久的。就連你們那,我都有故人呢。叫……叫什麼來著……算了,不重要。反正出門在外靠朋友,懂不?”
“不懂。出門在外不是靠錘子和酒嗎?”
看著坎魯斯老頭子一臉嚴肅認真的解釋,為什麼出門在外是靠錘子和酒的時候,我就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和你掰扯這些,真是我早上吃得太飽了。
“總而言之,你自己不也是為了祖宗的基業才會回來的。生活就得有點念想不是?我的念想就是去看看過去的老朋友們,不過分吧。”
“這麼說倒也說的是。哎算了,我也不勸你了,反正你好自為之吧。”
坎魯斯老頭子冷哼一聲,也不再繼續勸解我。
我倒是不那麼討厭這個古怪的老頭子了,雖然最開始的言行確實挺不討喜的。估計在所有 npc 裡也是算好感度難刷的型別吧。
但是想想,一旦好感度刷滿,這麼個滿身肌肉的傢伙,看見你就會衝你嘿嘿地笑,甚至是激動地笑。我就瘮得慌。
感覺再想下去我就要吐了。
我隨處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長時間地盯著個老頭子幹活也挺無聊的。尤其是沉迷鍛造打鐵的老頭子根本就懶得再搭理我了。完全就是一副你說任你說,我就當聽不見的模樣。
嘖嘖嘖,專注到這個地步,我也只能安慰自己,這是對我的委託認真負責的體現了。
雖說要叫我等,自從我上午進入到這小院,也有小半天的時間了。眼見著日光已經偏離了角度,有黯淡的趨勢,坎魯斯老頭子也根本沒有停下的打算。不時地從鍛爐旁離開,轉頭就埋進了銘文的撰寫中。忙得那叫一個廢寢忘食,似乎是完全沒了對外界的感知般。
日光從東昇,到臨頭,又逐漸的向西邊偏斜。
更何況還有轟隆隆工作的鍛爐。這兜帽一直戴著也好熱啊。
又餓又熱,真是絕了。
我也只能依靠藏在小包裡的漿果墊墊肚子。這還是從火麻果裡挑出來的,這口感真是一言難盡。完全沒想到鍛造的過程居然要這麼久。
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