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猜了個**不離十。打定主意這趟回家,一定要磨她媽買個手機,回頭把禾薇的底細查清楚,最好能拍到她被那個那個的證據,就更完美了……
禾薇把梅子送上火車後,被賀擎東載著回家了。
車子緩緩駛離火車站,賀擎東瞥了小妮子一眼,佯裝隨意地問:“軍訓那次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做舉牌手這事兒居然不和他說,該打。
“那次?哪一次?”禾薇撲閃著黑長的睫毛,仔細想了想說:“哦,你是聽教官說我們班兩個女生打架的事吧?那事兒其實是這樣的……”
她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末了唏噓:“你說要不是她中暑暈倒了,我的臉會不會被她撓成大花貓啊……”
神馬!小妮子差點被人撓?
賀擎東“吱”的一聲,踩下急剎車,靠邊停在路肩上,皺眉看她:“到底怎麼回事?”
禾薇眨眨眼:“呃……”不是打架這個事兒,那到底是什麼事?軍訓期間,貌似就這個事比較嚴重啊。
還有——
“我沒被撓啊,我只是說如果,如果,假設的意思……”
“被撓到了還了得!”賀擎東繃著臉,捧住她的臉,上下左右仔細檢查,確實沒傷痕,也沒發什麼痘痘,清爽滑嫩的很,親了一口,說:“下回有這樣的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沒受傷嘛。反倒是梅開豔暈倒了,後續的方陣隊都沒參加……”
提到方陣隊,賀擎東捏了捏她的臉頰,咬牙切齒地說:“說到這個,怎麼不和我說你當舉牌手的事,嗯?”
“你不高興?”
他高興才有鬼了!
頭一低,埋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間,懲罰性地啃了幾口,鼻息哼哼:“讓你舉牌你就舉牌,很聽話嘛!”
“……”禾薇嚥了口唾沫,推了推他,很沉唉。
“這一帶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我們要不先離開……”
“那親我一口。”
賀大爺朝她送上半邊臉,嘴上羅列著她在軍訓期間犯的三大錯:“1,有事沒有第一時間和我說;2,有事還是沒有第一時間和我說;3,說好每天都聯絡的,你漏了三次。”
“……”
好吧,確實是她失信在先,只得乖乖奉送補償。
在他臉頰上輕輕“啵”了一口,剛想坐直身子,不曾想被她反壓到了椅背上,來了一記纏綿悱惻的熱吻。
等賀大爺膩歪夠了,品嚐夠了,心滿意足了,兩人才分開。
禾薇羞赧地捂住火燙的臉頰,瞪了他一眼。答應由他送她回家,簡直是失策,和羊入虎口沒什麼分別。
“你不想我送都不行,小叔學校也在軍訓,小嬸不敢獨自開車上路,咱爸的駕照還沒考出來吧?所以你看……”賀大爺朝她攤攤手,笑得很肆意。
禾薇翻了個白眼。她就不能自己坐大巴啊。不過想到她孃的話,歇菜,她娘說清市的長途客運站最近在施工,所有車輛都停汽車北站去了,從北站到文欣苑,等同於橫跨了清市南北,而且還沒直達公交,打車的話,還得看你搶不搶得過人家。因為汽車北站那一帶的計程車管理十分混亂。
賀擎東在她臉頰上“吧唧”了一口,拍拍她的頭,笑著說:“乖,別鑽牛角尖了,累的話睡一覺,到了我叫你。”
禾薇聽他的,靠在椅背上,肚子上蓋了條小絨毯,側頭看開車的男人。
稜角分明的臉,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柔和不少。
“賀擎東。”看著看著,她忍不住喊出他的名字。
“嗯?”賀擎東轉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將注意力放回到前方道路,“怎麼了?”
想她以前都是喊他“賀士官”的,突然喊他全名,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