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huā錢坐火車到的南京這個質疑,黃延秋回答說,當時他們家一年的收入只有30元,而他的兜裡基本上是“乾淨”的。據瞭解當時從邯鄲到上海的車票是21元,而當時黃延秋家窮得只能用ji蛋去換油鹽醬醋。
那時去接黃延秋的三人是先步行兩個多xiǎo時來到了féi鄉縣城,然後再坐兩xiǎo時汽車來到了邯鄲市,又乘坐了22xiǎo時火車才到了上海市,而這1100多公里的路程,按照黃延秋自己的說法就是他只用了9個xiǎo時,如果真是這樣,那隻能說,他的行進速度已經超出了我們根據常識能夠想象的範圍。
曾經對黃延秋事件進行過詳細調查的冀建民說,電報的日期是公曆7月28日,也就是黃延秋失蹤的第二天。至此,黃延秋是不是在一夜之間到的南京,已經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了。
第二次失蹤
十點鐘我睡下,半夜被凍醒了,醒來的地方我認識:“上海火車站”,兩個穿軍裝的人把我接走了
就在我回到家十多天後,一天隊裡開大會,因為我被指派半夜去挑糞,所以隊長就讓我早點回家了,和往常一樣,十點鐘左右我就睡下了。可半夜的時候,我就被凍醒了,一睜眼睛,又傻了,我又穿著整整齊齊地睡在水泥地上了。
這次還算幸運,醒來的地方我認識,我看到了五個大字“上海火車站”。
我就核計了,你說我咋又跑這兒來了呢,我又回不了家了,我就想起上次村裡託人去接我的那個當兵的老鄉了,可我兜裡又沒錢,我又不認識路,這可咋辦。我正犯愁呢,結果又來了兩個穿著沒有肩章的軍裝的人,他們說自己是部隊的,也是河北的,和我是老鄉,還問我是不是féi鄉的黃延秋,是不是要到軍營去。
他們說是受領導的委託,要帶我到部隊。我跟著他們走了,後來他們帶著我換了幾次車把我送到了軍營。當時部隊mén口有戰士持槍站崗,但是我們三個進去時,站崗的毫無反應。我們拐了兩道彎進了一個辦公室。我一進去,裡面的軍官就問我:“你怎麼又來了?怎麼進來的?”我一轉頭帶我來的那兩個人不見了,之後我就被送到老鄉的住處。
但呂海生對這次再見到黃延秋的回憶卻跟黃延秋不一樣。據呂海生回憶,哨兵給他們家打了電話,說有老鄉找,之後很快地就有人敲mén,他開mén後見到了黃延秋。在他印象中隱約見到還有個穿軍裝的人站在黃延秋後面,他並沒有和此人說話。在吃了一斤卷子面後黃延秋就睡著了,叫也叫不醒。第二天下午,呂海生再次把黃延秋送上了回家的列車,一直看著列車開動才離開。
黃延秋失蹤的那天晚上很多人都在大會上看到過他,如果按時間推算,當時晚上已經沒有車,他要坐火車去上海的話,就要走10個xiǎo時的路才能到達邯鄲。假如黃延秋到了邯鄲,雖然他沒有錢,那他有沒有可能逃票上火車呢?假如他上得去火車,但他還要在鄭州中轉才能到達上海。就算一切假設都成立,他也沒可能在一夜之間到達上海。可惜,我們現在只知道黃延秋是9月8日失蹤的,而呂海生也已不記得他第二次看到黃延秋的具體日期了。
總之,這一次黃延秋又失蹤了幾天。在他離奇經歷的幾天裡,更離奇的事情卻發生在他家裡,在他家的土牆上出現了用鐮刀刻下的一行字:山東高登民高延津放心。
第三次“飛行”
一個人揹著我飛,讓我摟著他肩膀,他託著我屁股就飛了,飛到了北京、天津、瀋陽等19個城市
黃延秋說自己前兩次為何會離奇出現在南京上海街頭的原因是在他第三次被人帶走之後才明白的。
“就是在這個時間”,他忽然說,當時記者對他的採訪已經進行到了夜裡十時左右,他停下話頭,chou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