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力微,實在是不堪大用,勸不了幾位妹妹。並非婢妾不想管事,實在是力有未逮,還請大少奶奶明鑑。”
“明鑑?如何明鑑?我看你分明就是和那些人一樣,存著看好戲的心。簡直是放肆。”永芳一想到她離開不過一天,就鬧出在這麼大個醜聞出來,心裡就發狠。所有的臉面都被這些人給丟光了。別人知道了,不會問緣由,只會當她孫永芳不會調教下人,是個沒本事的主子。要是被顧氏拿捏住,用這麼一個藉口收拾她,永芳一想到這裡,心裡就恨死這些人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沒個能幹的。只會製造麻煩事端,就不知道安分一點。
汪姨娘的頭已經低到地面上,一邊哭泣,一邊委屈的說道:“大少奶奶婢妾無能,還請大少奶奶責罰。”
永芳看著汪姨娘這個樣子,那火氣都不好朝她發。好像自己是惡人一般,將汪姨娘欺負成這個樣子。永芳煩躁,她最討厭有人在她面前動不動就哭。好像是被她欺負了一樣。不過是說了幾句重話,至於如此嗎?她就不信這古代的大家婢的心裡承受能力這麼差。這些人什麼陣仗沒見過,怎麼可能被說了幾句,就委屈的哭了起來。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要博取同情,想要博取大家的原諒。
可是永芳無法再問下去,因為汪姨娘那樣子實在是太過可憐,太過卑微。再問下去,永芳怕明兒就傳出她是個惡毒主母的流言來。永芳厭煩的揮揮手,說道:“起來吧,這件事本也不該怪你。只是你的確有做錯。至於如何罰你,晚點再說。”
“多謝大少奶奶,多謝大少奶奶。”汪姨娘擦著眼淚站了起來,梨花帶雨,好不可憐。但是永芳見了,心裡卻越發的厭惡。哭哭哭,就知道哭。少齊又不在,哭來有什麼用。不就是想讓她落下個惡毒主母的名聲嘛!她還就不讓她如願了。於是永芳對汪姨娘說道:“行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你先下去。”
汪姨娘詫異,她以為還能看到永芳如何教訓平姨娘幾人,卻沒想到永芳直接將她打發走了。汪姨娘有點不情願,不過永芳的態度很堅決,汪姨娘無奈,只好一步三回頭,很是不捨的離開了現場。
永芳瞧見汪姨娘那不捨的樣子,心裡就發笑,果真就如她想的那般,那眼淚也忒不值錢了。當真是應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話。,
永芳冷漠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珍珠,翡翠,還有平姨娘,“說說吧,為何會打起來?你們當這荷香院是什麼地方?是市井大街?是讓你們為所欲為的地方嗎?簡直是放肆!”永芳怒吼,嚇得三人都哆嗦了幾下。
永芳見三人都沒吭聲,便指名道姓的說道:“珍珠,這裡是你看著的,你來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說不明白,你們三人今日都別想好過。”永芳是真的被氣狠了,這三人將荷香院,將東廂房當成什麼地方了,竟然在這裡打架,讓所有的人看了一出好戲。
珍珠抬起頭來,見永芳臉色奇臭,嚇了一跳。趕緊低下頭,小聲的說道:“回大少奶奶的話,此事全是由平姨娘引起,要不是她,奴婢也不會衝動到和她打起來。”
“你放屁!”平姨娘不甘示弱的罵了回去,“大少奶奶,你可不能相信這個賤婢的話,她都是騙人的。明明是這個賤婢先動了手,否則婢妾定不會和她一般見識。”
永芳怒視平姨娘,“放肆,我可有準你說話?沒讓你說話之前,你給我閉嘴。珍珠,你來說。說不清楚,今日所有人都別起來了,就這麼跪著,跪倒一直說清楚為止。”永芳這話一出,跪在後面的丫頭婆子都抬頭盯著珍珠,要是珍珠亂說,永芳不滿意,只怕不用永芳出面,那些人就想撕爛了珍珠。
珍珠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當即便小心翼翼的說起話來,“回大少奶奶的話,今兒針線房那頭給大家送新衣裳過來。奴婢幾人圍坐在一起說話閒聊。奴婢心急,便穿了新衣裳出來給大家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