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門決定嚴懲所有不服管教和反對我們的人。所以……”
“你們要收回我手中的某些權力?其實,那些襲擊我的伽羅人只是些十五六歲的小孩……”
“鄒先生,雖然這兩年伽羅人生育了不少人口,卻也遠遠達不到勞動力所需,相反,這些新出生的人口反倒用去不少勞力。您的出發點是對的,但是,用的時機不對。那些反對派中,青少年佔據了近一半人口。我們沒有時間來教育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們變成勞動力……”
“可是公子曾經交待過……”
“鄒先生,公子也說過見機行事。您應該清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些異心者,我們沒有必要再花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在他們身上。”說完,楚敏面帶憂慮,“另外,從修城移民過來的各族也不是省油的燈。這裡不是領袖統治下的修城,有些政策必須變動。況且,相對而言,公子不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他把一切都想的太完美。從他手中所掌握的優勢來看,我們居住的星球需要戰爭,連綿不絕的戰爭。近幾百年,天下不能統一。只有戰爭
,才能使我炎黃族淨化成為優良的民族。從陰陽五行論出發,也更合情理。鄒先生以為呢?”
“戰爭?……淨化?……”鄒衍沉思片刻,方才緩緩點頭,若有所思地望著楚敏道:“政策的變動是出自姑娘之手吧?!……放心,我知道怎麼配合。”
自這次談話後,鄒衍沒有再把精力放在那些有反叛之心的異族上。至於那些有教育價值的反叛者,他直接交給甘羅處理。於是,他要做的事情就少了許多。閒時,便獨自出島,在海底鑽研武學。原本,他僅僅是一個滿腹經綸的學者。二世為人,他深刻地感悟出身體對生命的意義。對陰陽五行精通的他,竟然在短短的幾個月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感覺武功暫時再難有突破,他的心思又回到民生上。為了更好地配合婉君麾下的行動,除了教育部門必備工作,他每天還抽出點時間來觀察民眾生活。這不,眼下的他看似在逛街,實則是找漏洞。忽然,他腦海裡出現了黃九智的影子。心思一動,抬手,掐指算起來。片刻後,他面帶笑意,自言自語道:“原來是公子回來了!”渾然不覺,眼前不遠處立著酒友黃歇與魏無忌。
“鄒兄!公子在哪?難不成你又用易經推理掐算出?”對於鄒衍的卜卦技能,黃歇一直是半信半疑。
抬頭,鄒衍笑道:“怎麼?你們不信啊?走現在和陪我去北部碼頭,或許能接到公子!”
“倒不是不信,只是鄒兄許久未卜過卦,怕你算錯。”打趣一聲,魏無忌笑道:“黃兄!左右無甚大事,我們就陪鄒兄跑一趟。”
“呵呵!慢著,既然你們半信半疑,我們就打個賭,就賭你們家中收藏的那兩瓶極品神仙釀如何?”鄒衍笑道。
與魏無忌對望,黃歇與之齊聲大笑,隨即指著鄒衍打趣道:“鄒兄!你現在越來越沒有在中原時厚道了!行,小弟賭了!”
“小弟也賭了!”魏無忌介面道。
……
剛下逍遙居,黃九智就看見鄒衍、魏無忌和黃歇三人滿面春風地朝自己迎來。“不要告訴我你們算到我要回來?”
三人只是笑,並未回答黃九智的問話。走在最後的魏無忌眼睛一亮,看到自己嚮往了很久的球球,叉話題道:“公子!什麼時候,你也弄一個向球球這樣的坐騎?上次魏豹那小子從埃及回來,公子是沒有看到他那副炫耀的德性。屬下以父親的身份威脅,他都不捨得送。”
“別說這小子,一說起這小子,我就上肝火。上次我說用物對換他那匹坐騎,你猜他說什麼?”黃歇一臉憤怒地望著魏無忌,氣急敗壞道:“他說,‘黃伯父,您還是省省吧!這麼高階的東西,豈是你們能享受的?我爹出的東西比您多兩倍,我都沒有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