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嚴教授一人,除了一名看護的護士外,還有五名男子在病房裡或站或坐。
兩人正站在病床前一動不動,隔著一面透明玻璃牆,三個人正坐著隔壁的沙發上,五個人無一例外都面帶憂色看向依舊昏迷未醒的嚴教授。
“請問你是?”
一個約五十歲的中年男子楞了楞,來人這身打扮有點奇怪,竟然是戰術鎧甲。
林默的面容看上去年輕的過份,他以為是一個敲錯門的年輕人。
不過對方掃了一眼病房內,並沒有退出去的意思。
“我是林默!”
林默自報了家門。
“啊,是林默嗎?你好!我是嚴真定!嚴教授的大兒子。”
中年男子顯然是聽說過林默的名字,是父親的關門弟子,而且還是一名戰鬥機飛行員,他連忙迎上來與林默握手。
嚴真定立刻明白了林默身上的鎧甲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曾經聽說過,那是陸航兩用數字化單兵戰術鎧甲,看樣子應該是開著戰鬥機來廣州,直接就過來了。
“是小師弟嗎,幸會,我是顧仁!”另一名男子走了上來,顯然是認得林默。
“大師兄好!”
林默以往一直是跟嚴教授單線聯絡,只聽說過嚴教授帶自己之前還有三個師兄,名字他也知道,不過由於各自工作關係,師兄弟四個人卻從未見過面,也沒有碰在一起的機會。
“來來,見見我們的小師弟,林默!”
顧仁衝著玻璃牆內打了個手勢,師兄弟幾個能全湊合一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好!我是二師兄,施勇峰!”
“我是王進發,是你的三師兄。”
“我是嚴教授二兒子嚴真勝!”
作為老一代的航空專家帶出的弟子,相互之間還是繼承著一些傳統的師兄弟稱呼。
病房內的氣氛僅僅因為林默等人之間互相介紹而活躍了短短一會兒,很快又再次恢復了原本的沉重壓抑。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了病床上的嚴教授,若是老人家還醒著,說不定看到他們一定會很開心。
這會兒並不是大家相見歡的好時候,若不是嚴教授病危進了醫院,恐怕他們也並不會有機會共聚一堂。
“老師的的情況怎麼樣?”
林默看向躺在病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嚴教授,心中充滿了擔憂。
這個世界有句老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作為如此珍貴智慧的傳承者,林默心中亦是相當尊敬這位老師,甚至是難得佩服的大師之一。
這一切都是緣份,若不是林默來到珠海,恐怕也不會認識嚴教授,更不會成為嚴教授的關門弟子,步入這個世界航空器研發行業的高層領域。
“老年人的老三樣,血壓高,血脂高,膽固醇厚高,還有一點動脈硬化,年紀大了,要不是在外面突然發病,否則,唉。。。。。。”
嚴教授的大兒子嚴真定搖了搖頭,幸虧父親在外面買菜時突然病發,要是在家裡,孤身一人的,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以前父親的身體一直都很硬朗,卻沒想到竟然會有不測風雲,父親到底還是老了啊。
看來以後再也不能讓父親一個人在家,要麼接到他們兄弟兩人身邊去住,要麼就得給父親請一個保姆。
嚴真定和嚴真勝兩人互相對視一眼,親兄弟間的心思在一個眼神中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處。
“醫院怎麼說,嚴重嗎?”
林默希望老師嚴教授能夠忙恢復健康,哪怕花多大代價他都願意。
“還需要繼續觀察,恐怕不太樂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嚴真定一臉愁容地搖了搖頭,現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