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都得罪了。況且他也知道,貴族日思夜想的都是恢復周制啊。
翟景眼看著周最冷場,也知道這樣下去會損了秦國的顏面,“孟先生恐怕是誇大其辭了,不管有沒有烽火戲諸侯一事,周王室日衰,諸侯陸續坐大是事實。就算周王室像你說的那樣以仁義治天下,也不過是推遲了諸侯稱霸的時間罷了。”
孟子眼見兩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站出來反駁自己的高論,立刻就發火了,“豎子,你等怎知,諸侯會日益坐大,你等怎知,諸侯依然會稱霸?”
嬴蕩覺得差不多了,這個論才大典可不是為他孟子開的,“好了,好了,寡人這裡是講理的地方,可不是讓你們相互攻訐的。真理是越辯越明嘛,既然孟先生如此肯定周制能夠治天下,那下去慢慢的辯,寡人派周大夫奉陪你,如何?”
孟子頹廢的想嬴蕩行了一禮,一句話沒有說就退下去了。周最在那裡苦著臉,眼巴巴的看著嬴蕩,希望他能收回成命。只不過嬴蕩鐵了心要打壓儒家,他周最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小聰明還是有一些的,嬴蕩就是要利用他這一點來敗壞儒家的名聲,將儒家徹底打入地獄。
“大王,現在還要招賢嗎?”
正當嬴蕩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稚幼的童聲在耳邊響起。嬴蕩抬起頭來一眼,頓時就大惑不解,場中央站著一個身穿麻衣,滿臉清秀的少年。
這個少年不過十一二歲,儘管站在場中央,但在總目睽睽之下,難免有點侷促,不過總算是沒有被嚇退。
一個士子站起來呵呵一笑,“小孩,是你來應召的嗎?你恐怕還要回家多吃兩年奶才行。”
士子話音一落,立刻就引來鬨堂大笑。少年雖然被羞得滿臉通紅,雙眼含淚,卻是依然堅強的站在那裡。
這時一個身穿破布麻衣,滿頭花白,身材佝僂的老頭慌忙跑了上來,“大。。大王,小孩子不懂事,衝撞了你老人家,還請您莫要怪罪?”
嬴蕩尷尬的時候總是喜歡去摸鼻子,尼瑪,我有那麼老嗎,“老先生不必介意,這個少年能夠在總目睽睽之下都有勇氣站出來應召,勇氣可嘉,稍加雕琢,未必不可成才,寡人怎會怪罪他呢。”
老頭連忙行禮道,“多謝大王寬宏大量。”說完就連忙拉著少年要走。
可少年卻是奮力的掙脫了老父的手,給嬴蕩行了一禮,“大王,小民不是來給自己應召的,是來給小民的父親應召的。”
“哦?”嬴蕩疑惑的看了看那個駝背老頭,只見他全身上下,除了一雙草鞋還是好的以外,其他都是破爛不堪,簡直比貧民還貧民,他來應啥招。
少年眼見嬴蕩不相信,慌忙說道,“大王,我家祖上曾隨魏國西門豹治水,從此我們家就醉心治水一事。如今祖孫三代人走遍大江南北,所謀者不過治水一事爾。就是不知道大王需不需要我們幫你治水不?”
嬴蕩一聽到治水,立刻雙眼就發亮,“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老頭眼見嬴蕩發問,慌忙行禮道,“老夫姓李,單名一個水字,這是我兒李冰。”
聽到李冰這個名字,嬴蕩立刻眼光中透出貪婪之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修都江堰的李冰,如果是他,自己可就賺大發了。
“他說,你們家善於治水,此事可屬實?”
老頭現在明顯侷促不安,“回大王,小老兒對於治水,倒是有一些心得,不過剛才看大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