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呂特使。
呂特使翻手亮出來了一個金色的小箍,抬起手就朝著諸葛珩的腦瓜子甩了過來。
諸葛珩就像是那個接套圈的海豹一樣,還伸著脖子專門去接住了金箍想要看看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結果金箍往腦袋上一扣,白毛仔當即愣了一下,發現這玩意兒摘不下來了,而且勒的特別緊,不單單如此,這玩意兒竟然還將他的天賦給鎮壓了,調不起來任何一點靈氣,整個人的身體也難以動彈。
白毛仔也不著急,雙手摸著腦袋上的金箍,“這玩意兒有點意思啊!”
蔣維齊面帶陰冷狠毒的笑意,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來一根齊眉棍,“更有意思的還在後頭呢!”
說著話,齊眉棍帶風,朝著白毛仔砸了下去。
白毛仔壓根兒不帶動的。
蔣維齊手中的棍子眼看就要落在白毛仔的身上之時,蔣維齊的動作直接來了個翻轉,手中的棍子不受控制的朝著呂特使抽了過去。
一道冷笑聲從指揮部外面傳了進來,“呂昪!想要殺雞儆猴,是不是找錯了人?”
呂特使抬朝著指揮部外面看了過去,“陸老,你是想要倚老賣老嗎?”
陸鼎甲從外面走了進來,進門上前,五指張開,直接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抽在了蔣維齊的臉上。
蔣維齊就像是個陀螺一樣在原地轉了好幾圈兒,踉踉蹌蹌的往一邊跑去。
“雜碎東西!誰給你們的膽子動我們的人了?”
呂昪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陸鼎甲!你是要反嗎?”
陸鼎甲聞言大笑,滿頭雪白長髮無風自舞,“呂昪,老夫本無反義,但你這雜碎的做法,是要逼老夫反嗎?眾位!有願意隨老夫殺了教會這幫雜碎的嗎?”
這一聲浩浩蕩蕩的傳遞而出。
在場許多人已經有了這個想法。
尚天闕忽然一拍椅子扶手第一個站了起來,“你媽的,這幫狗雜碎太不是個東西了!對付永夜軍的時候,讓咱們在最前面頂著,永夜軍退走的時候,他們又在這裡狗叫,還他媽要給咱們定罪甩臉色!炒塔魔勒個炒餅的!大不了一死!人死卵朝天!怕她孃的蛋!生死看淡,不服就幹!陸老敢開第一槍!我尚天闕就敢開第二槍!”
這話一出口,其他勢力話事人紛紛拍案起身,“焯!泥人還特麼有三分火!”
“他娘了個巴子的,法不責眾!大家一起上!難不成教會敢把咱們都殺了?”
“尚宮主說得對,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幹他們!”
:()永夜餘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