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警察們呈半圓形包圍過來,手中的槍支穩穩地瞄準著李壞和葉紫美。
“壞哥哥,怎麼辦?”葉紫美緊緊靠在李壞身邊,聲音裡充滿了恐懼。
李壞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著。
“這位先生,請你配合我們。”為首的警察再次大聲說道,“我們接到報警,這裡發生了槍擊事件。”
李壞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他緩緩地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這位小姐,請你也不要動。”警察對葉紫美說道。
葉紫美顫抖著也舉起了雙手。但看到自己那春光乍洩的服裝,馬上用右手遮住了胸前。
警察們小心翼翼地靠近,其中幾個警察上前將李壞和葉紫美控制住。
“先生,請你解釋一下這裡的情況。”為首的警察目光如炬。
李壞冷靜地回答道:“這些人襲擊我們,我是自衛。”
“這些人是誰?你又是誰?”警察繼續追問。
“我是李壞,一個普通的市民。這些人我並不認識,他們突然出現要傷害我們。”
“普通的市民?”警察顯然不太相信,“你怎麼會隨身攜帶武器?”
李壞知道自己攜帶的撲克牌很可能會引起懷疑,他解釋道:
“那是我的防身工具,我一直都帶著。”
“防身工具?”警察皺了皺眉頭,“我們先帶你們回警署接受調查。”
李壞沒有反抗,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葉紫美。
在去警局的路上,李壞一直在思考著應對之策。他不能讓自己和葉紫美陷入麻煩之中。
到了警局,李壞和葉紫美被分別帶去問話。
李壞面對警察的詢問,始終保持著冷靜。他詳細地描述了事情的經過,並沒有任何保留。
警察對李壞的供詞半信半疑,但是與葉紫美的口供對比了一下之後,又不得不信。
因為兩個人的口供,出奇的一致。
此時,另外一個警員,進入了審訊室。
“頭兒,那些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他們屬於三合會的一個小幫派成員。大部分是被毒死的。”
那個被稱之為頭兒的警察,再次對李壞展開了審訊。
“說,這些人被毒死是怎麼回事?”
李壞一臉淡定的回答道:“你們在現場也看見了我的撲克牌吧?我在上面淬了毒。”
警察聽到李壞的話,眉頭緊鎖,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地審視著他。
“你承認是你下的毒?”
李壞毫不避諱地迎上他的目光,說道:
“警官,你可別冤枉我。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給他們下毒了?
我只是用淬毒的撲克牌,進行了正當防衛而已。”
聽到李壞的回答,警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小子比泥鰍還要滑溜。
“正當防衛?你用淬毒的武器進行防衛?”警察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質疑,“這可不是一般的防衛手段。”
李壞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
“警官,我也不想用這麼極端的手段。但你們到現場也都看到了。三十幾個人手拿砍刀,其中一個人還拿了把槍。
明顯是要置我們於死地。我總不能站在那裡等死吧?”
“即便如此,你涉嫌非法持有和使用危險武器,我們會對你進行更深入的調查。”
但李壞可不是被嚇大的。
“警官,哪條法律規定,金屬撲克牌是危險武器了?”
聽到李壞的反問,警察一時語塞。他確實沒有聽說過任何一條法律規定金屬撲克牌屬於危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