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死吧。”
賀辰狠狠扔了手機,面目猙獰,額上青筋盡顯,手緊緊握成拳,眼裡更燃著滔天怒火,他現在終於明白了,敢情是顧芳芳這個賤人溝通了外人一起來陷害他。他忽然覺得萬劍穿心,鑽心之痛,痛得無法呼吸,被自己愛的人背叛,想必就是如此。
正在沉思如何找顧芳芳報仇之際,門鈴響了,他在氣頭上大罵,“誰啊?”
“警察。”透過門,傳來冷漠的男音。
賀辰趕緊去開門,便見三個警察站在門口,怒道:“你們什麼意思?”
“有人舉報你經營非法酒店,現在請你配合我們回去調查。”
看著警察手裡合同下方清清楚楚顯示他的印章,他搖搖頭,喊道:“我沒有,你們這是誣陷。”
“有沒有誣陷,請跟我回去調查。”
賀辰心不甘情不願被帶到了警局,這事很快被媒體大肆宣揚,賀氏企業股價跌到有史以來最低點。
賀辰被證實之後,資金被凍結,員工紛紛罷工,討要工資。
董事們都是老狐狸,出事之後,都低價拋售了股票,撒手不理了。
由於無法按時交出聯邦企業的訂單要配上鉅額違約金,加上又貸了款,又被銀行追債。
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知道賀辰出事的時候,賀辰父母還在夏威夷度假,得知以後,立刻趕回國。
出了這樣的事,沒有任何親戚願意伸出援手,費了多年的積蓄,才將賀辰保釋出來。
呆在監獄幾天,賀辰性子傲,又是富人,監獄裡可多數是仇富的,自然沒少被欺負,雖然也有練習跆拳道,可是這麼多人,他能抵抗得了。
出獄的樣子,鼻青臉腫,渾身是傷,沒有一點肌膚是好的,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早已逝去,現在他眼裡只想找顧芳芳報仇。
回到別墅,賀母全天都好好伺候著唯一的兒子,滿是心疼和無奈,經過幾天修養,賀辰已經恢復了許多,只是人變得沉默,都不怎麼說話。
賀母幫他上好了藥,就出來了。
到了客廳,賀母滿是擔憂對賀父道:“辰兒,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老頭子你再勸勸他吧。”
賀父長嘆了口氣,皺眉道:“這次打擊對他來可以說是致命的,我勸了幾次,他都聽不進去。”
賀母神色悲痛:“難道真的沒有一點兒辦法讓他振作了嗎?”
“解鈴還須繫鈴人。”賀父提到了點子,“除非找到顧芳芳,跟兒子解釋清楚,否則,真的很難。”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賀母不解道,對於兒子有多少女人,她都沒有怎麼留心。
“誒……我們出國之前,他每次回到顧芳芳住的別墅都是笑盈盈的,神情幸福,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說得也是。”賀母點點頭。
忽然門開了,賀辰的正牌妻子來了,也就是當初聯姻的市委書記的女兒沈慧。
沈慧笑盈盈朝二老打了個招呼,便將一張協議書遞給賀父。
賀父一看,眼中閃過驚訝,很快恢復鎮定:“這是你的選擇,我沒有權利反對你,這些年,也苦了你。”
沈慧笑了笑:“反正當初不過是各取所需,他有女人,我也有男人,我們兩家需要的是一種聯絡的紐帶,現在你們這樣了,我覺得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賀辰在樓上,你去找他吧。”
“好。”沈慧起身往樓上去了。
一旁的賀母張了張嘴,最後也沒發出聲,兒子這樣花心,家落魄成這樣,她還有什麼臉面求她留下來呢?
沈慧輕輕敲了敲門,“賀辰,我可以進來嗎?”
等了一會兒,他嘴角動了動:“嗯。”
沈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