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證沒用,也能證明你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嶽驕陽正色地說道。
“好了,快點吃飯吧。等明年。”陳念念邊說邊取下來身上的首飾。
“你做什麼?”
“戴這個一會兒出去,只怕不被搶劫啊,你看這閃的。”陳念念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嶽驕陽露出了傻呵呵的笑容,他的念念,連瞪人都如此好看。
王華東等到第十天的時候,有些坐不住了,於是就打電話問劉寶山,劉寶山禁不住王華東一天幾個電話的催促,於是又聯絡上了老刀。
老刀跟他仍舊是約在了酒吧見面,倆人一見面,劉寶山就問道:“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有點難下手,跟了他十天,這小子,每天除了開車上下班,就是在家待著,抓不到落單的時候。”老刀有些懊惱的說道。
“我說老刀,現在多得是讓一個人消失不見的法子,你還在想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種辦法?”劉寶山身子往後一靠,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知道怎麼做,不用你教。”老刀生氣了。
“你可以等他下班回家後,在他的車上動點手腳,比如剎車上,這樣的話,真出了什麼意外,第一也不好查出來,第二你也好脫身。”劉寶山回憶似得喃喃的說道。
“聽起來你很有經驗啊。”老刀看似不在意的瞄了一眼劉寶山。
“我這個法子你看著辦吧,還有五天,我要得到想要的結果。”劉寶山說完話後,就匆忙的站了起來,然後大步的離開了。
老刀在這種場子呆慣了,習慣了這裡的處理方法,本想趁著姓李那人晚上落單,夜黑之時,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這樣的方法對他來說,輕車熟路,他這麼做過幾次了,都沒被查出來。
現在聽到劉寶山這主意,老刀雖然覺得有些麻煩,但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於是他就這麼做了。
這一切,又被每天都來酒吧蹲著等人的嶽明洲發現了,劉寶山不認識嶽明洲,他也不知道嶽明洲長什麼樣子,那天急著脫身,他並沒有去留意嶽明洲的長相。
王華東這裡也沒有嶽明洲的任何資料,加上他也沒覺得嶽明洲會是什麼威脅,於是就也沒再跟劉寶山說什麼了。
嶽明洲這次沒有再跟著劉寶山,他看到劉寶山這才幾天,就又來找刀疤臉,必然是有事讓刀疤臉做,嶽明洲於是決定就緊盯著刀疤臉,看他到底要做些什麼。
嶽明洲一晚上就在盯著刀疤臉,到了凌晨1點左右,刀疤臉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嶽明洲馬上跟在他的身後,刀疤臉心事重重,他也沒料想到會有人跟蹤他,這一路上,嶽明洲跟的毫不費力。
刀疤臉到了李姓人的房子門口,看到了他的車子,刀疤臉先四處張望一番,這個時間點,連路燈都只是隔幾個才亮一展,車子停靠的位置剛好在黑暗中,刀疤臉滿意的拿出工具,開始搗騰起來。
嶽明洲離得遠,他又不敢太靠前,只看到刀疤臉圍繞著車子轉了一圈,四個輪胎前都稍作了停留。
等到刀疤臉做完這一切,滿意的離開後,嶽明洲等了小半個時辰,這才從黑暗處摸摸索索的溜了出來,他來到剛才刀疤臉擺弄半天的車子跟前,四下打量著。
嶽明洲尋思著刀疤臉到底對車做了什麼,於是,他就在四個輪胎這裡詳細的看著,這一看,就被他出了問題。
四個輪胎上的剎車盤跟剎車線都被剪的藕斷絲連著,雖然沒有完全剪斷,但是跟剪斷也沒啥區別了,一旦多剎車幾次,剎車線一定就會被磨斷,到時
這是要害人性命啊!嶽明洲背後一涼,立刻嚇得站起身來,他慌張的馬上就要離開,在離開時,嶽明洲也不忘看了一眼這輛車的車牌號,然後深深的記在了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