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久,謝氏就急忙前來找到胡惟庸。
“夫君,查清楚了,三年前您生日那天朱亮祖給您送了一幅字畫。
現在那幅字畫還掛在書房裡。”謝氏想著胡惟庸說道。
“快去把那幅字畫取來,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胡惟庸跟謝氏來到書房,經過確認是哪幅字畫之後,將其取了下來。
“你確定只有這幅字畫嗎?其他東西沒有了吧。”
胡惟庸對著謝氏再次確認道。
“夫君,其他的沒有了,只有這一幅字畫,所有賬我都記的一清二楚的。
底下人那裡我也是都確認了好幾次,都是沒有收受任何東西。”
聽到謝氏肯定的答覆,胡惟庸心中也是鬆了口氣。
只要是只有這幅字畫就好啊,而且是自己生日的時候以朋友的名義送的。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前往尋找殿下,讓殿下知道這情況。
“沒有就好,現在我有事要出去了,你們全部都在家裡待著。
對了,除了朱亮祖的,其他人的東西你也要好好查查清楚。
如果有人前來捉拿你們,你們一定要乖乖跟著前去。
任何人不能有一點點的抱怨,這事關乎我們全家人的性命,千萬要記住。”
胡惟庸跟謝氏囑咐完之後,將字畫藏入懷中,出門急後忙就向著東宮而去。
東宮,此時的朱標正在翻閱奏摺,手上拿著的正是從廣州呈上來的奏章。
朱標雖然一臉的平靜,但是仔細看的話,能夠發現他的眼神裡散發著殺氣。
原因自然是因為這本廣州的奏摺上面寫的都是廣州如何如何的國泰民安,不好的情況那是一個字都沒有。
而這本奏摺最後的署名,自然是寫著朱亮祖。
其實按理來說朱亮祖身為守城軍的首領,呈奏摺並不是他的事。
現在這樣的情況是因為前年,番禺的縣令被老朱給斬首了。
斬首的原因也是因為朱亮祖,他當時向老朱呈了一份奏摺,上面記載了番禺縣令的種種罪行。
老朱在收到這份奏摺之後,毫不猶豫的下令將番禺縣令給斬首了。
現在發生這個情況,老朱可能也是想到了前年發生的事。
也許真正在番禺為非作歹之人是朱亮祖,那個被斬首的縣令可能是冤枉,這也是老朱如此暴怒的原因之一。
朱標將奏摺給狠狠地摔到地上,這個朱亮祖真的該死。
這一幕剛好被進來的劉寶兒看到,急忙將奏摺給撿起來放到朱標桌子上。
“殿下,胡相在門外求見。”劉寶兒小心翼翼的向著朱標稟報道。
自從朱標回來之後就一直沉著臉,現在更是大發雷霆。
劉寶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敢問,只能自己小心一些,不要觸了殿下的黴頭。
“讓他進來吧。”得到朱標的同意,劉寶兒急忙出去通知胡惟庸。
朱標此時似乎是怒到了極點,看到胡惟庸進來,將劉寶兒撿起的奏摺砸向了胡惟庸。
看到奏摺向自己飛來,胡惟庸絲毫不敢躲,從剛進來的時候他就在看朱標的神色。
他發現殿下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可以說自己還沒見到過朱標有如此生氣的時候。
“你看看上面寫了什麼。”得到朱標的話,胡惟庸翻開奏摺看了起來。
等看完之後胡惟庸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他現在也終於知道殿下為什麼如此的憤怒。
殿下拿奏摺砸他也是應該的,他是中書省的丞相,掌管著全國的官員。
現在底下廣州出現了這樣的事,於情於理他都是難辭其咎。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