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今日找你來是有事交給你,朱亮祖的事你也有些耳聞吧。”
“是的殿下,聽說這個朱亮祖在廣州為非作歹,搞得是天怒人怨。
在前幾日已經由錦衣衛給押解到京了,剩下的微臣就不知道了。”
胡惟庸並沒有耍什麼小聰明,而是對著朱標如實的回答道。
殿下既然都能知道自己跟李善長說了什麼,那就說明錦衣衛的眼線無處不在。
指不定自己府上的哪個人就是錦衣衛,而且自己還不能去找出來。
現在自己只有實話實說是最好的。
聽完胡惟庸的話,朱標滿意的點點頭,這其實也是朱標的試探。
如果剛才胡惟庸直接說不清楚,那朱標會直接讓胡惟庸離開,其他人來做這件事。
“胡大人,那朱亮祖確實前幾日被押解到了應天,現在正在詔獄之中。
孤懷疑朱亮祖的身後有一個神秘的組織,但是任憑毛驤用盡手段這朱亮祖就是死活都不開口。
孤今日找胡大人前來,是想問問胡大人能不能讓朱亮祖開口交代了。”
聽完朱標的話,胡惟庸那顆懸著的心也是緩緩落下。
殿下沒有直接讓自己走,而是有任務交給自己,而且看來這任務難度還很大。
任務有難度好啊,越有難度就越說明殿下對自己的看重。
“殿下,微臣一定會想辦法讓朱亮祖開口,挖出他身後的那個神秘組織。”
胡惟庸立刻給朱標保證道,就怕被別人搶了去似的。
“嗯,你去吧,需要什麼就找毛驤,他會協助你的。
對了,今日孤身體不適,一直都在床上休息,你前來東宮並沒有見到孤。”
朱標說完,眼神銳利的看著胡惟庸。
“是是是,今日是毛指揮使來找微臣協助,微臣前來東宮求見殿下。
但是殿下今日身體抱恙,微臣並沒有見到殿下,只能先行離開。”
聽到胡惟庸的回答,朱標滿意的點點頭,揮手示意胡惟庸離開。
胡惟庸出了屋子,找到毛驤。
“毛指揮使,事情緊急,我們現在就前往詔獄吧。”
“胡相,稍等片刻,我去請示一下殿下。”
毛驤對著胡惟庸說完之後,就要往屋內而去。
“毛指揮使,殿下身體不適,我剛才進去等了許久,並沒有見到殿下。
而且,毛指揮使,今日不是你找我幫忙,審問朱亮祖嗎?”
看到毛驤要進去找太子,胡惟庸急忙攔住毛驤並說道。
毛驤也是精明之人,聽完胡惟庸的話,哪裡還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意思。
“對對對,我這也是犯糊塗了,殿下身體不適呢,我這也是一天沒有見殿下了。
哎,胡大人,那個朱亮祖的嘴實在太硬了,我這審了兩天呢,這朱亮祖還是不肯張嘴。
實在沒有辦法,我只能找胡相前來幫忙。”
腦子轉過彎來的毛驤,急忙對著胡惟庸說道。
“哈哈哈,毛指揮使客氣了,一切都是為陛下,為殿下分憂嘛。
只要能讓殿下滿意,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做什麼都行,對吧,毛指揮使。”
“那是,那是,一切都是為殿下分憂,今後若是有事還得胡相多多幫襯。”
“毛指揮使太客氣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我們也別在這裡了,還是辦正事要緊,我們現在就去詔獄。”
胡惟庸說完,兩人也是相視一笑,向著詔獄而去。
同時也在心中暗暗罵對方,(真是一個老狐狸)。
來到錦衣衛詔獄,胡惟庸看到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