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坐在衙門的主座上,下面的衙役換成了錦衣衛。
“將人帶上來。”隨著朱標的一聲令下,朱樉三人被帶上來。
“臣弟見過太子殿下。”三人進來就向著朱標行禮。
由於昨晚是在牢房中,三人可以說一整夜沒閤眼,此時更是無精打采。
從小錦衣玉食的他們,要不是因為他們知道這是老朱的命令,恐怕早就鬧翻了。
朱標一拍驚堂木:“朱樉,朱棡,朱棣,你們三人乃是當朝親王。
理應給百姓之表率,然而你們昨日竟與大街上公然毆打平民。
就算對方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那也該交由刑部審查,大明律法定罪。
我大明是朱家的大明,同樣也是所有百姓的大明,天子犯法與民同罪。
然而孤念在你們事出有因,因此從輕處罰,沒人杖責三十,你們可有異議。”
“我們身為朱家人,有錯我們就認,犯了大明律法,我們甘願受罰。”
“既然如此,來人,行刑。”
在朱標的一聲令下,錦衣衛拿來刑具,朱樉三人自己上前趴在凳子上。
“啪,啪”木棍打屁股的聲音不絕於耳,由於有朱標的吩咐,行刑的錦衣衛沒有絲毫手軟,很快幾人的屁股滲出血跡。
三人牙齒緊咬,拳頭握緊,頭上的汗珠不斷滴落,但是卻是沒有一個人哀嚎出聲。
好,不愧是我大明的王爺,不愧是孤的弟弟,就是有骨氣,朱標欣慰無比的看著三人。
三十大板很快就被打完,朱樉三人此時的屁股上完全被鮮血浸溼。
“行刑完畢,將三人給帶回府上好生休息。”朱標吩咐錦衣衛將朱樉幾人送回府上。
朱標滿眼心疼的看著三人被錦衣衛給抬走,直到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
接下來就該幹正事了。
“把金三貴帶上來。”朱標說完錦衣衛就帶著一個滿臉鼻青臉腫的人上來。
“金三貴,你可知罪。”朱標一拍驚堂木。
金三貴腿一軟就跪倒在地:“殿下,殿下草民不知犯了何罪。”
“好,那孤就告訴你犯了何罪。
金三貴,其父名為金萬貫,靠著聰明的頭腦,經商賺取了不菲的家產。
後大明建國,他們便搬來應天發展,從此便是定居應天。
洪武三年,金萬貫納了一個小妾,此人相貌出眾。
金三貴在一次不小心撞到其沐浴,精蟲上腦之下將其非禮。
後來金三貴沉迷其美色,日日與其幽會。
但好景不長,在一次被其父金萬貫撞破,金三貴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下毒毒死了其父金萬貫,徹底將小妾霸佔,這乃是不孝。
昨日在大街上公然侮辱當朝皇后,犯下大不敬之罪,這乃是不忠。
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還留在世上幹什麼。
將其帶下去凌遲處死,將其三族所有男的發配邊疆,所有女的發配教坊司,所有家財充公。”
"什麼,他竟然侮辱皇后娘娘,秦王他們就該當場就殺了他,還讓他活這麼長的時間。
皇后娘娘對咱們百姓這麼好,他是人嗎?竟然侮辱娘娘。”
“當年是娘娘允許我們大明女子出嫁都能穿鳳冠霞帔。
要知道這可是娘娘才能穿的,這是對我們多大的恩寵。
還有每次大明有難,娘娘都是帶頭縮衣節食,剩下糧食用來就俺們這些百姓。
堂堂一國皇后,用做衣服剩下的布料做枕頭,被套。
俺老頭子只恨不在當場,不然俺老頭子必定打死這個畜生。”
老人說完老臉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