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取下披風的意歡嘴角也長滿了褥瘡,看著和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海蘭一模一樣。
白蕊姬還沒反應過來呢!皇上走到海蘭身邊說,“朕剛剛從舒貴人那邊來!齊太醫剛剛給舒貴人診治完正好帶著齊太醫過來給你看看。齊太醫!”
齊汝聽見皇上叫他,趕緊上前行禮跪下給海蘭把脈,江與彬就在一邊站著。
“稟皇上,從海貴人的脈相上看微沉緩澀,脈若蔥葉有表而中空卻沒有什麼大異!”齊汝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意歡說,“和舒貴人的脈相很像,但比舒貴人更加明顯一些。”
這個時候白蕊姬站在一邊說,“皇上!臣妾當年也是這樣,太醫診脈也是看不出什麼!只是臣妾看著海貴人和舒貴人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和臣妾還有儀嬪當年那一模一樣,真的太像了!”
江與彬深呼吸一下走上前說,“微臣檢驗過海貴人和舒貴人的飲食和所用的碳火。發現毒害海貴人和舒貴人的手法與當年毒害玫嬪和儀嬪的二位主兒如出一轍啊!萬幸的是,天剛冷所用的碳火不多,倆位主兒用的魚蝦並不多所以毒性只入髮膚而未傷及經脈。”
站在一邊的齊汝偷偷的白了江與彬一眼朝著皇上開口說,“皇上!若有物證倒是可以應證海貴人和舒貴人是中了硃砂的毒。”
“皇上!究竟是誰要害我們母子倆啊!”海蘭剛準備哭著和皇上傾訴一番,沒想到近來一直沒說話的意歡突然就要倒下了。
皇上趕緊把意歡接住擁入懷裡,看見懷裡的意歡早就淚流滿面了。
“皇上!嬪妾入宮就是因為愛慕皇上您!這麼久了嬪妾只想要一個和皇上的孩子!只有這樣臣妾有了和皇上相同血脈的孩子才算和皇上在這個世間有了連線!皇上啊!臣妾真的很想給你就能生下這個孩子,皇上!求求您了!救救我們的孩子吧!”意歡說著說著竟然暈了過去!
情況緊急,海蘭只能往床裡面去了去,空出位置給意歡躺下!
齊太醫上前把脈,“皇上!舒貴人只是情緒激動一時暈了過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齊汝!龍胎可有大礙嗎!”皇上聽到這裡還是問了一下齊太醫。
“幸虧發現的早,一切幸無大礙!”齊汝齊太醫額頭冒汗的說著。
“自從高貴妃生了喜慶公主和嘉嬪生下永城朕以為以後就可以一切順遂了!沒想到竟然有發生了這樣的!”皇上又開始懷疑自己了。
“皇上啊!一定是有人想要謀害龍胎!”海蘭被擠在床上的一個小角落,但語氣逐漸堅定,“皇上!就是有人想要謀害龍胎啊!”
“是誰!到底是誰要謀害我們的龍胎啊!”白蕊姬突然就激動起來了,“皇上!會不會是烏拉那拉氏!是不是又是她要開始害人了啊!”
剛剛還表現的如同小白兔一般的海蘭突然就激動起來大聲的反駁著白蕊姬,“不會的!烏拉那拉氏還在冷宮!她怎麼能出來害人呢!皇上究竟會是誰呢?”
意歡像是被海蘭給吵醒了,她睜開眼睛說,“皇上!臣妾也聽聞烏拉那拉氏謀害皇嗣一事,如今烏拉那拉氏還在冷宮,不知是烏拉那拉氏還有同謀留在宮中還是她只是為人所冤枉,而真正害人之人還在後宮之中呢!這個真正害人的人一再用這種方法害人呢!皇上!臣妾求您早日查明真相才能救救我們的孩子啊!皇上!”
聽到這意歡說這個話海蘭嘴角有一絲微笑,這個葉赫那拉意歡還挺上道的嘛!真不忘我給她下硃砂呢!也算給了她一個救救姐姐的機會呢!
“皇上!烏拉那拉氏被冤枉也不算是第一要緊的事情!可是皇嗣不能含冤而死啊!”白蕊姬突然撲通一聲就跪下了,睜著大大的眼睛飽含情誼的看著皇上,“若皇上不查清還會有人受害的!”
海蘭原本聽到白蕊姬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