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到這一幕,心中仍是不受控制地有些不舒服。
“周博,周博!本宮是你的皇后,你不能這麼對本宮!”皇后林賢不出口則已,一出口便是震驚了所有人,好吧,淡漠如常的當事人除外,他不過在林賢說出他的名字那刻瞥了這個女人一眼,便再沒了其他表情。
他是不在乎,看不上兼而無視,張保保和何悅卻是沒有那個功底的,不說張保保,身為侍候周博多年,好不容易看著他長成如此有能力的大周帝王,他是欣慰的,想到林賢這個女人萬般瞧不上他家陛下,做出了那許多事情,以前礙著她是皇后,他家陛下羽翼不豐,這才不能不忍下,現在她一句直呼帝名簡直是引爆了張保保這個忠心耿耿老太監的小宇宙!
何悅且不說了,她的心中現在是更加酸澀了,這麼久,她還不知道這個帝王的名字,而皇后直呼帝名,這麼大膽的行徑顯然是被慣出來的,而這人不言而喻,除了被直呼名字的天成帝還有誰。
何悅偷偷瞧了那男人,淡漠的模樣在這種時候倒是莫名讓她覺得順眼,接下來男人說出的一句話更是讓她心中舒服了不少,“朕的名字可不是一個罪婦能夠叫的。”
周博一句話下來不僅是何悅心中舒坦,連張保保臉上都是一副解氣模樣,而林賢聽了先是一愣,轉而面上是更加地瘋狂,“你,你!你一個殘障之子,你怎麼敢這樣對我?!!!”
不能不說林賢果然是有作死的能力,她一個殘障之子,便讓周博等人面色低沉得能夠滴出水來,不用周博出手,張保保一個示意,跪在地上因為殘障之子這個形容而努力減少自己存在感的兩個侍衛立刻精神抖擻朝著已然失寵的皇后娘娘走去讓她再嚐嚐這些天所受的一切,力求能使面前帝王滿意,將功抵罪。
林賢面上十分氣憤,但在瞧見那兩個侍衛向她走來這一幕,立刻就萎了,眼中滿是驚俱,她才突然想起叫周博來此地的目的是為了討好於他,甚至獻上他曾經想要的她的貞操,想到此,林賢心中頓時有了些許底氣,忙不迭地朝著周博大喊道,“周博,你讓他們走開,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不拒絕你了,我的貞□□拿去吧。”
不說這話聽得何悅心裡拔涼拔涼地,果然這兩人是有一段的,而且還是郞有意妾無意的戲碼,何悅心裡本應該是有些酸澀的,但看到周博仍舊淡漠的神情,心中卻是有些疼了。
周博不以為然,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林氏,你的貞操不該是旁邊那個男人的嗎?你該不會以為朕身為大周之主,會委屈自己穿上一雙破鞋?”
林賢聽了他的話,轉頭瞧向他話中的那個男人,好不容易因為看見周博而凝聚的一股精神氣頓時散了,一顆心深深沉了下去,這個男人是她在為這深宮中找的慰藉,她也明白自己是活不了了,頓時整個人癱在了椅子上,她怎麼還會奢求眼前的帝王還是當初新婚之時揭開她的蓋頭對她笑得天地失色的她的丈夫,是她親手推開了這一切。
林賢雙眼無神,目光沒有焦距般的四處停留,卻在看見躲在周博身後的何悅那一刻定住了,她看著周博護著她的模樣,心中起了一個瘋狂的念頭,這一切本該是她的!都是這個女人,搶了她的一切!如果她不存在,只要她向周博低個頭,一切都該是會好起來的,她還是大周朝的皇后!對!都是這個女人!
深沉而濃烈的恨意從林賢的眼中一下子迸發出來,倒是讓正盯著她看的何悅嚇了一跳,周博見此眼眸一下子幽深晦暗起來,卻是一把抓住了何悅的手,他的大手包裹著這雙柔荑,細細摩挲,像是在無聲安撫。
不一會,他便輕巧地翻轉了手中那雙柔荑,一個十指相扣地拉著何悅出了殿門,兩人俱是對身後傳來的女人痛喊聲充耳不聞。周博是不放在心上,何悅卻是心神都凝聚在那雙拉著她的手上,跟在男人身後的她耳尖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