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玉看著這些錢,也是一陣陣臉紅心跳,呼吸都帶著顫音,人都處於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下了。
江大山倒是一臉淡定,捲了一根旱菸叼在嘴上,只是沒拿火柴,就這麼一口一口地把旱菸給吃了。
江河嘿了一聲:“兄弟,你行啊,賣了這麼多錢啊!”
江河說著,一巴掌拍到了張大嶺的肩膀上。
“啊喲!”
張大嶺痛哼了一聲,捂著肚子臉白得都出汗了。
把他的衣服一掀,好傢伙,肚子、胸口處各有兩處刀口,差點就要了命了。
張大嶺苦笑道:“我帶著豹皮,先去了滿州里,然後又去了京城,路上被盯上了,被捅了幾刀。
要不是我跑得快,這豹皮都要被人搶去了!”
江河拍拍張大嶺的肩膀:“啥也不說了,活該你掙這份錢!”
劉二也連連點頭。
按著他們的估算,這豹皮能賣到三萬多就算頂天了。
但是張大嶺連年都沒在家裡過,硬生生地倒騰出五萬塊來,還差點死在路上。
張大嶺分了五千塊,樂得合不攏嘴。
“哥,咱一時半會也沒那些好皮子要出去賣,我尋思著,有這些本錢,我去南方倒騰點小玩意兒回來,肯定能掙錢!”
“必須能啊,就是得吃點辛苦!”
“我不怕辛苦,就怕掙不著錢!”
“放心大膽地幹,在南方有事咱夠不上,在咱牙林這一畝三分地上,咱哥們兒還是能說得上話兒的!”
江河想了想吩咐道:“你自己腦子清醒點,別幹出從鶴崗往大同倒騰煤這種蠢事兒!”
“那不能,我就是倒騰,也是往咱這倒騰呀!”
留下張大嶺喝了頓酒。
把人送走了,錢往苗小玉懷裡一塞。
苗小玉人都是哆嗦了,在炕上轉著麼麼不知道藏到哪好。
江河直接把她拽了過來,這回苗小玉可是你想咋著都行,而且還格外主動呢,又給江河解鎖了不少新的發現。
春雨那份錢,直接給了秀嬸子。
秀嬸子一看這些錢,嚇得直接昏在江河的懷裡了。
春雨一瞅,轉身就走,你跟我媽慢慢來,我去找小玉姐姐好好嘮嘮。
江河氣得上去就給了她一腳,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有點正溜,身為一個女人,整天琢磨別的女人,你這對路子嗎。
至於劉二那份錢,江河只給了他五百,剩下的,親自送往鎮上,親手交到張敏的手上。
張敏看到這厚厚的一摞錢,人都傻了。
她的本意是讓劉二跟著江河打獵,危險了點,好歹不用跟那些四六不著的人瞎混,說不定哪天就槍斃了。
可是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啊,居然一下子就掙了這老些錢。
此前劉二搞的那些生意,收購站什麼的,也就掙點零碎,然後全都讓他禍禍了。
這還是兩人結婚以來,頭一回見到這麼多的回頭錢兒呢。
張敏拿著這些錢,居然抱著江河喜極而泣。
江河心中大喜,你看你看,這好處和獎勵,這不就來了嘛。
江河輕輕地拍著張敏的後背,剛開始還是安慰,但是很快,這安慰的動作就有些變形了,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張敏輕泣的聲音一頓,然後推開了江河。
江河一愣,這是幾個意思呀。
“小江,我先把錢收起來!”
江河搓著手十分違心地說:“不急不急,我一眯都不急。”
張敏掀起炕琴,把厚厚的一萬多塊,小心地藏到了桌子底下。
她才一起身,江河就急切地抱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