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心裡一顫,冷汗一冒,瞬間又冷靜了下來。
上輩子兄弟媳婦兒睡得多了,經驗無比豐富。
這種事兒,要麼破罐子破摔愛基巴咋咋地,江湖上的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兩肋插刀插兄弟幾刀會翻臉,但是插了兄弟的女人,一般不翻臉。
要不然,就打死都不能承認,注意態度,一定不能慌亂。
他十分冷靜地分析著現在的情況,嗯,我是背對著門口的,雖然在親嘴兒,但是我沒歪腦袋啊。
江河覺得還能再搶救一下。
江河十分冷靜地鬆了嘴,先伸舌頭在嘴邊上舔了一圈,幸好,這年頭很少抹口紅,要不然的話用舌頭還真舔不乾淨。
然後再給了一臉慌亂的張敏一個你放心的神色。
兩口子再沒感情那也是兩口子,說破了天去也是搞破鞋,一般人真承受不了這個心理壓力,特別是女人。
江河回頭,假裝嚇了一跳:“媽呀,你們咋來啦?”
劉二暴怒:“我特麼再不回來,你都要幹上了!”
苗小玉定定地看著江河,有些狐疑。
江河卻一臉驚訝:“我幹什麼?啊……誒呀媽呀,虧你想得出來,大嫂的眼睛被迷了,都睜不開了,你瞅瞅,都紅了快腫了。”
“我看著……”
“用頭髮也刮不出來啊,這個時候得用舌頭舔出來,要不然的話,得了沙眼麥粒腫啥的,得去醫院開刀的!”
“啊喲媽呀,這麼嚴重的嗎?”
劉二信了,他不可不能信,因為張敏剛剛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現在因為緊張,不停地眨著眼睛,看著就像迷眼睛很嚴重的樣子。
張敏還很慌啊,但是靈光一閃,趕緊推了江河一把:“我用不著你那麼好心,滾開,春雨,你撒開我!”
春雨放開了,呲著牙在那樂,她虎歸虎,可是在這種破事兒上,好像天才一樣無師自通。
張敏把苗小玉拉了過來,指著自己的眼睛讓她幫忙。
眼睛被迷了怎麼整都不好使的時候,扒開眼皮,讓別人用舌頭舔。
因為人體的特性,舌頭上的味蕾突起,可以將一些細小的異物帶出來而不傷眼睛,效果嘎嘎好,比去醫院都靠譜。
劉二整的老不好意思,“你看這事整的,好像我多小心眼一樣!”
張敏哼了一聲:“就憑你幹出那些破事,我就是跟江河當你面扯犢子,你也得給我忍著!”
“是是,我不但忍著,還幫推著!”
江河趕緊大叫道:“用不著,這個我自己就可以!”
“滾特麼犢子!”劉二沒好氣地罵道。
那邊張敏說好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江河和張敏同時長長地鬆了口氣。
可是,江河看到苗小玉不經意地瞄了自己一眼,這一眼就讓江河後背直發毛。
在劉二家吃飯的時候,苗小玉才說起,今天小蕊結婚辦酒席,給信讓她過來的,說到這裡她還很羨慕。
江河趕緊摟著她說,咱倆等到年後也結婚了,羨慕他們幹啥。
說到這的時候,張敏明顯又瞄了他一眼。
江河大怒,大嫂啊大嫂,你要搞清楚,咱倆就是搞破鞋扯犢子的關係,還沒扯上。
你現在是跟春雨手指頭扯犢子的關係,別管太寬,小心我翻臉。
這年頭結婚講究一切從簡,甚至連證都不領,女方打包點體己的東西,穿上一身新衣裳,然後男方騎著腳踏車把人接回來,就算結婚了。
路遠些的親近親戚,心疼那點路費,一般是提前寫信,信封裡夾個一兩塊錢就是隨禮了。
親戚朋友關係特別親近的,才會一起吃個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