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
楊洛走出齊謹愈辦公室,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問道:“齊書記有沒有心臟病?”
於淑萍說道:“有!但並不嚴重。”
楊洛點點頭,接著問道:“他有口腔潰瘍你知道嗎?”
於淑萍一愣,“這個不知道。”楊洛沒有再問,走向樓梯口。
短短三個小時,齊謹愈死亡的訊息就傳遍了錦州城,各大媒體記者全都堵在了市紀委大門口。
當楊洛他們走出市紀委辦公樓,那些記者呼啦一聲全都圍了上來,長槍短炮的全都對準了楊洛他們。
“我是市電視臺的記者,齊書記是突發疾病死亡,還是他殺?”
“您好!我是市日報社的記者,請問齊書記是否正常死亡?”
“你好!我是市晚報記者······”
“你好!我是······”
處理這樣的事情,陸強是最拿手,抬起手壓了壓,混亂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對於齊書記的案子,我們還無法定性,因為屍檢報告還沒有出來。請大家放心,一旦有了新的進展,我們一定會及時向社會公佈。”
幾名警員把記者隔開,楊洛幾個人費盡力氣才擠出人群,快速上了車。
董玉洛坐進駕駛室,把手裡的茶杯交給李新,然後啟動車子緩緩開出紀委大院。
坐在車裡,陸強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屍檢報告估計要等到晚上,你還是先說說怎麼知道齊謹愈有危險的。”
楊洛拿出煙扔給他們一人一根,然後自己點燃抽了一口:“我們錯估了齊謹愈和梁思博的關係。而齊謹愈幫他們做事,是被迫無奈。”
“什麼意思?”陸強問道。
楊洛敲了敲腦袋:“梁思博無意中得到了周紅梅寫給齊謹愈的那封情書,這讓他知道了兩個人的姦情,並以此威脅齊謹愈······”
陸強心裡一動:“我明白了,梁思博拿著那封信威脅齊謹愈,並且對他作出了承諾,保他以後的仕途平步青雲。而齊謹愈在蘿蔔大棒之下,只能妥協。”
楊洛說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梁思博怎麼可能會信任他。而且梁思博是政法委書記,雖然他這個書記沒有實權,但誰敢保證法院沒有他的親信。”
說到這楊洛冷笑一聲,“我們把信拿到法院鑑定,這跟親自送到梁思博手中沒什麼兩樣。當他知道齊謹愈的身份暴露,哪能不殺他滅口。”
很快車駛進刑警隊大院,幾個人一進辦公樓就看見許航跟在一名年輕漂亮的女警身後轉悠。
楊洛喊道:“許航!”
許航回頭見到是楊洛,急忙笑嘻嘻的跑過來,“老大!您老人家有什麼吩咐?”
看見他的德行,楊洛氣不打一處來,抬起腳踢了過去。
許航猛然跳出多遠:“媽的!我就知道你會暗算我。”
楊洛無奈的說道:“讓他們都下來,有任務了。”聽見有任務,許航也不在鬧,快步上了樓。
楊洛前腳剛走進李新辦公室,李濤他們後腳就跟了進來。
“老大!什麼任務?”
楊洛說道:“你們去駐錦部隊軍部,找40集團軍軍長梁紹鴻,讓他提供一份錦州周邊山區地圖,把那個神秘組織的基地給我找出來。一定要注意二戰時,游擊隊留下來的根據地。”
李濤點頭:“我們這就去。”
楊洛說道:“滿江、龍鑫、洪天留下,防止那幫傢伙捲土重來。”
“是!”
陸強看著他們離開,問道:“那無異於大海撈針,能找得到嗎?”
楊洛一笑:“這個你老人家就不用操心了。”
“接下來怎麼辦?”李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