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宛如潺潺流水,悄無聲息卻又快速地流淌著,三日的時光轉瞬即逝,彷彿只是眨眼之間,便到了張安即將出徵的這一日。
在那溫馨的府邸內室之中,氣氛顯得格外凝重,蔡琰緊緊拉著張安的手,眼中早已蓄滿了淚水,卻又努力不讓它們落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滿是關切與擔憂地囑咐道:
“夫君,此去路途遙遠,又逢這天下大亂,處處皆是兇險莫測啊。你身上肩負著如此重大的使命,我雖明白攔不住你,可這心裡就像壓了塊大石頭,著實放心不下。你定要事事小心,切莫衝動行事,不管怎樣,都要先顧著自己的安危呀,妾身與妹妹會在這家中,日日夜夜盼著你平安歸來的。”
張安聽了蔡琰的話,心中滿是感動,他伸出手,輕輕為蔡琰拭去眼角那即將滑落的淚花,目光中滿是柔情與堅定,回應道:“夫人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此次出征,雖艱難重重,但為了天下大義,為了能讓這亂世早日平定,讓百姓過上安穩日子,我定當全力以赴。你和寧兒在家中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等我歸來。”
一旁的張寧早已泣不成聲,她撲進張安的懷裡,雙手緊緊環抱著他,彷彿只要這樣用力抱著,就能留住張安似的,帶著哭腔說道:“夫君,你這一走,寧兒感覺天都要塌了,寧兒真的好捨不得你呀,你可得早點回來,沒有你在身邊,寧兒這日子都不知道該怎麼過了。”
張安輕輕拍著張寧的後背,安撫著她,輕聲說道:“寧兒乖,莫要哭壞了身子。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向來堅強,這次也要好好的,替我照顧好家裡,知道嗎?”
蔡琰見狀,強忍著心中的難過,過來幫著張安一起安撫張寧,一邊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一邊說道:“妹妹,夫君此去是為了大義,我們要支援他才是呀。相信夫君福澤深厚,定能平安無事,咱們就在家中耐心等著他凱旋。”
在蔡琰的一番安撫下,張寧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可那紅腫的雙眼和滿臉的不捨,依舊清晰可見,她緊緊抓著張安的衣角,久久不願鬆開。
終於,到了不得不出發的時刻,兩位夫人雖滿心的不捨,卻也明白張安肩負的使命容不得耽擱,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悲痛,送張安出門。
她們站在府門之前,目光一直緊緊追隨著張安的身影,那眼神裡滿是牽掛與眷戀,直至那身影漸漸遠去,消失在街道的盡頭,這才緩緩轉身,各自回房,可那深深的思念,卻已然在心底生根發芽,肆意蔓延開來。
張安懷著複雜且堅定的心情,步伐略顯沉重卻又無比決然地邁向獸苑。踏入獸苑,他徑直走向那剛剛完成種族繁衍大業、威風凜凜的蒼狼。
那蒼狼彷彿也知曉即將踏上充滿挑戰的征程,正興奮地來回踱步,躍躍欲試一般。
張安深吸一口氣,身姿矯健地翻身上了狼背,動作乾淨利落,盡顯豪邁風範。
那蒼狼仰頭長嚎,嚎叫聲雄渾而悠長,似在呼應著主人此刻心中那雖有對家人的不捨,卻又壯志滿懷、一往無前的豪情,隨後便撒開四爪,朝著校場疾馳而去,身後揚起一片塵土,宛如一條騰飛的黃龍,氣勢洶洶地向著目標奔去。
待張安來到校場,只見麾下的得力戰將們早已等候在此,各個精神抖擻,嚴陣以待,那場面好不壯觀。
太史慈,這位白馬銀槍的英雄豪傑,騎著他那匹神駿無比的白馬白龍駒,白馬渾身毛色雪白,恰似冬日裡那未經沾染的初雪,沒有一絲雜色,奔跑起來四蹄生風。
太史慈身姿挺拔如蒼松,器宇軒昂,手持銀槍,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宛如從神話中走來的戰神降臨凡間,自帶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冷峻的面容下,是對即將出徵的決然與無畏,彷彿任何艱難險阻在他眼中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徐晃則穩穩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