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二爺騎著那匹神駿無比的胭脂血寶馬,身姿挺拔,手持青龍偃月刀,威風凜凜。
趙雲則跨坐在通體雪白、宛如美玉雕琢而成的夜照玉獅子背上,銀槍在握,器宇軒昂,整個人透著一股超凡脫俗的英氣。
典韋騎著威風八面的虎王,那虎王雙眸如電,時不時發出低沉的咆哮,典韋手中雙戟寒光閃閃,三人呈掎角之勢在一旁掠陣,時刻關注著場中張飛與呂布的戰況。
再看那張三爺,可真是個性情中人,此刻正與呂布酣戰,嘴裡卻也不閒著。用今天的話講,那可真是說的一手好 rap呀,各種話語就如同連珠炮一般朝著呂布砸了過去。
“呔!呂布你這三姓家奴,今兒個碰到俺老張,有你好受的,你那點破事兒,天下誰人不知,認了個乾爹又殺乾爹,反覆無常,也配稱什麼英雄,羞也不羞啊!”
張飛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那洪亮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周圍不少聯軍將士聽了,都忍不住鬨笑起來。
呂布一聽這話,頓時氣得臉色鐵青,怒道:“張飛,休得胡言亂語,再這般信口雌黃,我定要你性命!”說著,手中方天畫戟猛地朝著張飛刺去,攻勢比方才又凌厲了幾分。
可張飛哪會怕他,一邊輕鬆地用丈八蛇矛擋開呂布的攻擊,一邊繼續嘲諷道:“喲呵,說你幾句就急啦?你這沒臉皮的傢伙,靠著那點武藝到處耀武揚威,實則就是個不忠不義的小人罷了,有能耐你今兒個就把俺老張打下馬去呀,哈哈哈!”
呂布被氣得七竅生煙,可一時之間,卻又著實難以擊敗張飛。
這張飛本就是勇猛無比,打起仗來那是不要命的架勢,而且嘴上還這般不饒人,讓呂布又急又氣,卻也只能強壓著怒火,繼續與張飛周旋。
他心裡明白,張飛這是故意用言語來擾亂他的心神,好尋得破綻攻擊自己,可明知如此,還是忍不住被氣得心煩意亂。
手中的方天畫戟雖說依舊舞得虎虎生威,但比起平日裡那行雲流水的招式,此刻竟也多了幾分凌亂。
而張飛見自己這招奏效,更是來了勁頭,嘴裡的話就沒停過,把呂布那些不光彩的過往翻來覆去地說,直說得呂布恨不得立刻堵住他的嘴才好。
關二爺在一旁看著,捋了捋長鬚,微微搖頭,心中暗笑這三弟的鬼點子多,嘴上卻朝著趙雲和典韋說道:“三弟這法子倒也巧妙,瞧那呂布被氣得不輕,只是還需小心,莫要讓他抓到機會才是。”
趙雲也是微微一笑,點頭應道:“關將軍所言極是,張將軍勇猛,又這般機智,想必那呂布一時半會兒難以得逞,咱們且在一旁好好看著,必要時再出手相助。”
典韋則咧開大嘴,甕聲甕氣地說道:“哼,那呂布張狂慣了,今兒個碰到黑臉的,可有他受的了,俺倒要看看他能撐到啥時候!”
眾人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盯著場中的戰況,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這一場大戰,在張飛這別樣的“戰術”之下,變得越發充滿變數起來。
可惜啊,張三爺那是人硬,一身的鋼筋鐵骨,那脾氣更是硬得像塊石頭,任誰也別想讓他服軟半分;手中的丈八蛇矛更是硬得出奇,沉重無比,每次揮舞起來都帶著千鈞之力,好似能開山裂石一般。
可唯獨胯下的這坐騎,卻是個“軟腳”的。
本來張飛本人就是體格魁梧,一身橫肉,那分量本就不輕,再加上丈八蛇矛又是實打實的重兵器,每一次與呂布交鋒,力量透過兵器傳遞到馬身上,對坐騎的負擔那可不小。
這一人一馬與呂布你來我往,大戰了五十多個回合,一時間戰場上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火花四濺,戰況那叫一個激烈。
周圍眾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場巔峰對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