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洪荒之力,帶著各自統領的部下,如猛虎下山般狠狠撞上了呂布身後的幷州狼騎。一時間,戰場上人喊馬嘶,獸吼震天,兩支精銳騎兵隊伍瞬間陷入了一場慘烈的混戰。
那獸騎們胯下的蒼狼、老虎和熊等猛獸,張牙舞爪,兇猛異常,它們或是撲咬,或是撞擊,將幷州狼騎的陣型衝得七零八落。
而幷州狼騎的將士們也不甘示弱,他們揮舞著馬刀,在馬背上與獸騎們展開了殊死搏鬥,雙方互不相讓,鮮血染紅了大地。
與此同時,呂布與張安、管亥、典韋三人的激戰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呂布本就因張安之前使詐挑斷他的腰帶而憋著一股怒氣,此刻更是越打越氣,那英俊的臉龐因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
張安卻依舊沉著冷靜,他時刻留意著戰場上的每一個細微變化,尋找著可乘之機。
就在呂布剛剛擊退管亥,又被典韋死死纏住的空擋,張安故技重施,瞅準時機,手中長槍如靈蛇出洞,猛地一個前刺,精準無誤地挑飛了呂布的發冠。
呂布那束髮紫金冠瞬間被挑落,一頭長髮披散開來,隨風舞動,他此刻的模樣看起來仿若瘋魔一般。
心中的羞怒達到了頂點,呂布瞬間將戟法使得大開大合,方天畫戟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道光影,朝著三人瘋狂地攻擊而去,那氣勢彷彿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徹底碾碎。
見此情形,張安、管亥和典韋三人相視一眼,心領神會,立刻改變了打法。他們不再與呂布進行正面的硬拼,而是充分利用各自坐騎的優勢,不斷侵擾著赤兔馬。
典韋所騎的虎王時不時地撲向赤兔馬,鋒利的爪子在赤兔馬身側劃過,帶起一道道血痕,嚇得赤兔馬不斷跳躍、閃避;
管亥騎著的食鐵獸,也是不斷地用龐大的身軀去撞擊赤兔馬,讓赤兔馬難以穩住身形;
張安座下的蒼狼更是靈活異常,它圍繞著赤兔馬快速奔跑,瞅準機會就會突然撲上去,張嘴欲咬,逼得呂布不得不分心去控制赤兔馬。
而三人則在一旁緊緊盯著呂布,只要一發現空擋,便毫不猶豫地插前偷襲呂布。
一時間,這場戰鬥看似是呂布以一敵三,實則是要應對來自三人與他們坐騎的雙重攻擊,簡直是以一敵六的局面。
呂布縱然武藝高強,可在這樣的圍攻之下,也漸漸感到有些吃力。
他心中那舉世無敵的心態,在這一刻也出現了破損。他意識到,再這樣繼續糾纏下去,自己恐怕真的要吃虧。於是,在一次攻擊被三人擋開之後,呂布當機立斷,撥馬便逃。
張安見呂布逃竄,心中一動,本想立刻催動蒼狼追擊上去,卻不料呂布突然迴轉身體,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彎弓,緊接著,他以極快的速度彎弓搭箭,瞬息之間,六支利箭如流星般朝著張安等人射了過來。
好在典韋反應神速,他大喝一聲,猛地甩出六把手戟。只見那六把手戟在空中飛速旋轉,精準地與六支利箭一一碰撞在一起,紛紛將利箭擊落。
然而,眾人都沒料到的是,呂布這陰險狡詐的傢伙,竟然還藏了一手。
在那六支利箭之中,還隱藏著第七隻箭。這隻箭的速度更快,角度也更為刁鑽,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前面六箭吸引,一時間竟沒察覺到它的存在。
只見那第七隻箭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便射到了張安的身前。
張安躲避不及,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痛,整個人瞬間便倒在了蒼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