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並不能逼著你做什麼吧?蔡紫芙不是和你們在一起的麼?我怎麼一直沒有看見她?”
桑昀氣憤地叫道:“蔡紫芙也在銀星熠的項鍊墜子中。白先生,是飛鱘號先來攻擊我們的,我們也不可能不反擊。常長老曾經好幾次提議要奪取飛鱘號,都因我們三人的強力反對而沒有實施。既然你們和羊崴說好要大家合作,你們的人又沒有受人脅迫,卻先來攻擊我們,怎麼還能怪我們反擊?”
白俊聽桑昀說得理直氣壯,也不好再追究了,岔開道:“那你們現在怎麼又肯和常秋華反目了?”
舒奇望道:“我們開始的確不想和常長老反目,但我們來到飛鱘號以後不久,王帆也來到飛鱘號,與常長老揹著我們嘀咕一陣子之後,飛鱘號就改變原來的計劃,不在蜃樓星降落,而要改去酒月引誘你出來。後來在我們以為消滅你以後,飛鱘號還是不肯去蜃樓星降落,竟然要改道去花月。飛鱘號裡面裝的全部都是蜃樓星等著救命的火藻,花月會破壞飛船的反應爐,就算是火藻不會壞,飛鱘號降落在花月以後,我們又拿什麼把火藻送回蜃樓星呢?不與常長老反目也不行了。”
白俊又是一愣,沉吟道:“難道安倍又不想救蜃樓星的人了?”
桑昀愕然問:“安倍是誰?她又和我們蜃樓星有什麼關係?”
白俊一呆道:“你們不知道安倍?她是一隻九尾妖狐,現在正寄居在你們的皇上身上。常秋華和王帆都是她的親信。”把關於安倍光枝的事情簡略說了一遍。
舒奇望恍然道:“難怪這次皇上的病好了以後,性情大變,和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這次又把所有的飛船都開到花月上銷燬了,原來他是妖怪,想把我們全部弄死。”
白俊卻知道事情覺得不會如此簡單,就算安倍光枝十惡不赦,也要給自己留一些部下,絕對不會想把所有的蜃人都消滅,皺眉道:“蜃樓星的飛船都開來了花月?莫非蜃樓星又出什麼事情了?”
舒奇望指著顯現出花月地貌的熒光屏,沉痛地道:“你看,花月上這些大氣,就是鎵腐蝕蜃貝以後形成的。如果只有一兩艘飛船的話,絕對不可能形成這樣大面積的煙氣。我們這次去天鮑星系,皇上還特意要我們儘可能的帶一些蜃貝回來。我開始還不知道有什麼用處,現在才知道是安倍特意要製造這種煙氣的。”
白俊感覺很是不妙,莫名其妙地問:“這些煙氣有什麼特別的工效麼?”
舒奇望多少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白俊,想了想才道:“知道此事的人極少。我來這裡之前,羊崴也曾經問過我關於花月和蜃貝的事情。聽我說完以後,就反覆叮囑我一定要與你們搞好關係。白先生,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安倍要把飛船送來花月?為什麼不事前阻止她呢?”
白俊以前一直就覺得羊崴僅僅是看了範明藍的留書,態度就轉變得如此徹底還是很勉強,到了此刻才明白,花月才是導致羊崴投向他們的最根本原因。但羊崴還一直瞞著他們此事,就說明此事一定是對蜃人性命交關。友好地笑笑道:“安倍以前曾經和羊崴提過,被星熠偷聽到了,不過我們一直不明白。舒長老要是不方便說,就不用說了。”
舒奇望反是有些不好不說了,又沉吟片刻,終於緩緩道:“我們從前還在天鮑星系的時候,就曾經派人踏查過迷夢星系,也曾來過花月上。花月的成因至今對我們來說也仍然是一個謎,類似花月這樣的地貌天體我們還沒有在宇宙中的其他星球上見過。鎵在大多數星球上,含量都非常低,只有花月上有很多。鎵的熔點還不到30℃,放在手心中就能融化,在花月很多地方都是以液態的形式存在的。蜃貝極為堅固,少量的鎵對它並沒有腐蝕作用,只有在花月這樣特殊的環境中,鎵才能腐蝕蜃貝形成這種煙氣。我們當初把這種煙氣叫做烏託。烏託對我們蜃人來說,非常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