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俊不禁又是一愣,難道銀星熠在說他們已經被包圍了麼?可他為什麼說得如此含蓄,又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立刻利用天眼通將四周的環境察看了一番,並沒有任何發現,心中萬分迷惑,小心地利用他心通對銀星熠道:“星熠,你說得明白一些,誰被包圍了?”
銀星熠鬆了一口氣,推開棋盤,靠在椅子背上,低聲道:“白大哥看清楚了,周圍沒有人在監視我們?”
白俊大吃一驚道:“我沒有在周圍發現有人。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天眼通比我高明多了,為何還要問我?”原來羊崴離開以後,想到兩人如果沒了功力就無法逃走,根本就不用派人監視,要是他們功力還在,根本就無法監視他們,還會打草驚蛇,沒有轉圜餘地,所以就沒有派人來。
銀星熠輕描淡寫地緩緩道:“我的功力沒了。不要說天眼通,就是傳音也不可能辦到了。羊崴拿來的咖啡有毒,幸好你一口也沒有喝。”
白俊知道銀星熠根本不懼一般毒藥,能讓他中毒的藥物肯定非同小可,駭然色變,過來拉著銀星熠就朝外面走,道:“那你怎麼不趕快來通知我,還有心思在這裡擺弄圍棋?我現在就帶你離開,等我先去鳳凰城把解藥給你偷出來,你恢復了功力,再來找羊崴算賬不遲。”
銀星熠立刻被白俊拉得離開了椅子,用力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開白俊,沒好氣地道:“白大哥,你知道我現在沒你厲害,好歹給我留一點面子好不好?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白俊見銀星熠如此虛弱,極是震驚,聽了他的話,卻是啼笑皆非,放開他道:“你現在弄成這樣,不趕快離開,難道要等著一會兒天亮的時候,羊崴來收拾你麼?”
銀星熠又在椅子坐下,自己揉著手腕,埋怨道:“我一夜沒有睡覺,又沒有吃東西,本來就又累又餓了,你以為我還和從前一樣麼?你也真是狠心!你看,手腕都被你弄腫了!”
銀星熠的手腕上果然有幾個指痕,但離腫還差得遠呢,白俊又好氣又好笑又吃驚又有些心疼,拉過銀星熠的手腕來,幫他揉著,搖頭道:“我給你賠禮行了吧?我記得我們還有幾個蘋果的,你為何沒有吃?快說說你為什麼不肯離開?”
銀星熠搖頭道:“我怕有人在監視我們,沒敢吃。”接著不滿意地嘟囔道:“白大哥,你用點真氣不行麼?這樣有什麼用?”
白俊拉著銀星熠的手腕忘了動作,倒抽一口涼氣,看著銀星熠,喃喃道:“星熠,你對真氣都沒有一點感覺了?”
銀星熠也是一愣,神色凝重地緩緩搖頭道:“原來咖啡中的藥力是緩慢釋放的,我說羊崴怎麼當時不動手。我還以為能讓你幫我驅毒呢。想不到這咖啡這麼毒。他們的手段真好,我開始還檢查過咖啡的。”他對白俊的真氣沒有了一點感覺,就說明白俊的真氣對他不起一點作用,自然也不可能靠白俊為他驅毒了。
白俊焦急地又站了起來,道:“那你還不趕快逃走?”
銀星熠再搖了搖頭,低聲道:“白大哥,你先彆著急,聽我說,我們是不能逃走的,所以我才要擺弄圍棋。”
白俊又坐了下來,皺眉問:“為什麼這樣說?你又發現了什麼?”
銀星熠可能實在是餓了,自己將所有的蘋果拿過來,邊吃邊道:“昨天晚上,我發現自己中毒以後,就想到溫敏和可欣他們說不定也有危險,誰知道剛剛想到溫敏,就收到了溫敏的思維感測。原來他們四人昨天被貝貝引誘著成了俘虜,目前正被關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中。那空間似乎還在移動,但因為沒有窗子,他們無法肯定,好在溫敏說他們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白俊又是一驚,立刻開始撥打石可欣的手機號碼,急道:“那可欣他們呢?現在怎麼樣了?”
銀星熠不滿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