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終日。”
李晨喝了一口茶水,似是自言道:“六皇子殿下不能一直在長安,最多半年,六皇子殿下就要在‘真佛寺’恢復神智。”
秦公公大吃一驚道:“殿下恢復神智了要離開長安?”
李晨點頭。
秦公公迷惑道:“可是,皇上一直盼著殿下恢復神智後,能夠,能夠......”
“那只是父皇的一種期盼,六皇子真的恢復了神智,那就真的打破了父皇的棋局。”
“皇上的棋局?”
秦公公感覺自己在殿下面前,什麼都不懂了,都需要殿下點撥。
這次,李晨沒有給秦公公解釋和點撥,只是道:“到時你會明白的。”
李晨接著道:“六皇子恢復神智後離開長安,才是父皇最希望的,所以,秦公公,在父皇說到六皇子恢復神智後的事時,就有勞秦公公說出六皇子殿下不在長安的好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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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不能離開“真佛寺”太久。
三日之後,作坊的事都安排妥當,李晨辭別虎丫頭,帶著綵鳳飛鳳回到“真佛寺”。
李晨先到“真佛寺”後山飛瀑下的深潭洗浴一番後,換上一身細布白袍,帶著李晨的刀,離開飛瀑深潭。
沒有易容的李晨,迴歸真身,只覺清爽神怡。
遠遠看見“真佛寺”後門,李晨吩咐綵鳳飛鳳不必跟隨,獨自向“真佛寺”的後門走去。
從後門進入“真佛寺”,寺裡的僧人對李晨視而不見,各做各的事。
李晨來到智廣大師的禪房前,把李晨的刀移到身後,抖理一下白布袍,跨進了智廣大師的禪房。
李晨是唯一一個帶兵器進入智廣大師禪房的人。
李晨肅立在智廣大師的蒲團前,凝神靜氣。
三息之後,智廣大師緩睜慈目。
見六皇子殿下神清氣靜,如清幽之潭水,頷首道:“殿下想好如何走了。”
李晨明白智廣大師這句話的意思,回道:“行路哪有不難的,到高處方知山外山,樓外樓,路在腳下無盡頭。”
智廣大師道:“殿下要走的,不是路。”
“本沒有路,腳下去了,就會是路。”
李晨把先生的話變通了一下,也算是自己的話了。
李晨接著道:“一步一路,一樹一菩提。”
智廣大師合掌念一聲“阿彌陀佛”,道:“殿下的一步一路,何其艱辛。”
李晨微微一笑,道:“一杯之茶,一碗之米,來而不易。”
智廣大師亦是一笑,道:“殿下,閒庭信步,貧僧知曉了。”
李晨從“真佛寺”出來,獨自在佛像石窟裡細細觀摩那些精美的浮雕,直到天色暗淡下來,才出了石窟。
既然到了“真佛寺”,該靜就當靜下來。
李晨再次來到飛瀑深潭的突兀巖上,盤腿而坐,緩氣吐納,凝神定息,排空心境雜念,運動丹田之氣,修煉“大乘心經”。
“大乘心經”乃是登天的上上乘內功,每破境登一層,修煉者都要經歷不同的破境磨礪,絕非易事。
最為重要的,沒有絕佳的修為天賦,就算修煉幾生幾世的“大乘心經”,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枉然之舉。
守護在突兀巖下的綵鳳飛鳳,望著殿下修煉“大乘心經”,漸漸感覺到天地間的靈氣聚向突兀巖上。
八段級別的高手,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不由驚異。
九段級別才能開始修煉的“大乘心經”,殿下就能修煉了。
殿下也沒有修煉多少日,現在,居然就入了門,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