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夢一屁股跳坐上椅子,道:“這兩個老傢伙......”
李書夢此言剛一出口,李大學士差點從椅子上梭到地下,急忙道:“你說啥?”
李書夢還以為老爹認為她不禮貌,吐吐舌頭,道:“他兩人在路上一直跟蹤我......”
皇上跟蹤她?
皇上跟蹤她幹什麼?
李大學士又慌忙打斷女兒的話,問道:“他們為何要跟蹤你?”
“麻煩!”
李書夢翻翻眼,摳著細蔥般白嫩的手指頭,大咧咧的道:“算了,算了,我還是從頭說吧!”
李書夢就把那天在書語臺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道:“我還以為是爹請的他們跟蹤我。”
接著又把今日的事了一遍。
“你罵了他們?”
李大學士又是一身冷汗,顫聲道。
“我才沒有,才不會罵人。”李書夢自己都忍不住一笑。
“沒罵人就好,沒罵人就好。”
李大學士心裡唸佛。
“爹,他們說是宮裡的人,真的是宮裡的人嗎?”李書夢順口問道。
皇上怎麼不會是宮裡的人呢?
李大學士連連點頭道:“他們是宮裡的人。”
李書夢美睛一眨道:“既然是宮裡的人,官一定不小。”
皇上的官自然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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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從李大學士府上出來,上轎回宮了。
至於要訛人的事,以後再說。
雖說被菠蘿丫頭說的一些話氣得夠嗆,但李源的心情還是非常好。
一想到明日那丫頭見到自己,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李源期盼不已,巴不得現在就傳李大學士和菠蘿姑娘進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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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杜如海已經知道了那日建王呈給皇上的摺子寫的什麼,是袁公公密報的。
杜如海當然知道,不管是建王,還是陳中合那一幫人,絕對想不到,也絕對想不出如何籌備“詩詞大會”的方法。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蘇先生相助了建王。
但是,建王又是如何認識蘇先生的呢?
杜如海細細的回想他所能見到的,建王和蘇先生在一起的情節,但是根本就發現不了他兩人是相識的。
難道是有人引薦蘇先生和建王相識?
但是,杜如海又想不出有誰和蘇先生走得近。
信王雖然認識蘇先生,那也只是在書語臺的偶遇,說不上有友情。
至於賀老先生,即使他和蘇先生已是忘年之交,賀老先生也不會為建王引薦蘇先生。
難道是建王的殷勤打動了蘇先生?
唯有此點,勉勉強強能夠說得過去。
建王對蘇先生確實夠殷勤,只要這麼一想,那晚的宮宴蘇先生先辭行時,建王確實殷勤的請了蘇先生上轎。
說實在的,杜如海真不敢相信,建王這樣做就能打動蘇先生。
這事還在燒杜如海的腦,今日皇上在“甘露殿”說的要準備開始籌備“詩詞大會”的事,那才是燒眉毛的事。
這事要真讓建王再得手,那要向建王效力的,可不單單是一些朝中大臣了,還有大唐國,乃至天下的文人。
那才是最要命的。
杜如海深感到了危機。
也意識到,女婿大人過去積累的那些優勢,在這一次的“詩詞大會”面前,不堪一擊,消失殆盡。
皇上真的開始為立太子做準備了嗎?
杜如海感到這一次摸不透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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