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印顯然不如長劍那麼靈活,一時間。他變不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劍河血印相撞。
“噗!”
一聲輕響,漆黑長劍和血印相撞,一朵血花蕩漾開來,迅速的覆蓋在了長劍之上,“這……”
無痕眼睛瞪大了一分,他竟然感覺到那些血花在破開他附在劍上的真氣,而且還在吸食什麼。
吸力相當之大,如千百隻螞蟥一樣,只是可能劍上沒有那種東西,所以,血色什麼東西也沒能吸出來。
“吸血!”
眼珠一轉,無痕就猜到了那些東西在吸什麼了,眼中頓時閃過一道殺意,這種東西根本不是真氣能夠阻攔的,在長劍上,真氣就沒能阻攔得了,如果剛……他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兇芒剛一露,難空的攻擊又到。
聲勢嚇人,只是,無痕已經失去了再玩下去地耐心,他不可能每時每刻都那麼小心謹慎。
萬一要是被那血印附體,那是一件非常難纏的事情。
“魅影!”
隨意一掃難空的攻擊,威力非常大,平常狀態的劍法根本不敢去接,可魅影不同,難空連劍在哪裡都捉摸不到,在先天上,他就輸掉了一層,除非他收手,退後,盡力防守還差不多。
否則……
“這是……”
難空差點沒被嚇暈過去,這到底是什麼鬼的劍法,突然之間出現了這麼多的劍影,似乎道道是真。
可到底哪才是真!
他看到的只是一堵劍牆,成半圓形將他包圍,他完全無法看到牆後有什麼,一切都是茫然。
這完全杜絕了他透過使用者的眼神來確定長劍的位置,人類都有種看向關鍵處地習慣。
只要他知道。
不過,這種習慣是否適用於無痕身上,那還真不怎麼好說了。
“退吧!”
一息地時間,難空做了一個無奈的決定,他不能不退了,並且得飛速地後退,否則就不是他攻了。
而是無痕在攻擊了。
“速!”
出乎意料的,長劍並沒有追襲而來。反而又是一道清冷的聲音,喊出了另一個簡單的字。
可是,這一個字聽在難空地耳中,就變的驚雷陣陣了,“不好!”難空面色駭然,快步搶上。
劍影沒有追襲他。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年輕人真正要對付的人是難民,剛剛只是將他給遮蔽,免得他礙手礙腳,然後……他已經不需要想了,只希望難民能夠挺多一些時間吧!
“不!”
劍影像是塵土一般揚散,可是在塵土之後,卻出現了讓難空目赤欲裂的一幕,長劍貫穿過難民的胸口。
像是慢動作一般。劍一寸寸的延伸,難空一再地想要加快了速度,可每次都無能為力。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長劍前進。然後,一寸寸**難民胸口,然後,一寸寸的透胸而過。
待瘋狂的趕到時,結局已是註定,那個年輕人已到了四五丈外,難民則瞪大了眼,低頭,依舊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長劍貫穿了胸口。可是,那瀝瀝而出的鮮血在告訴他,是真的。
“原來,這麼簡單!”
“師弟,師弟,不能睡,你不能睡啊!”難空抱住難民傾倒的軀體,顫抖著聲線呼喊著。
他知道他的師弟死定了,只是。他不相信而已。
“師哥,咳咳!”一絲絲血流湧出難民的嘴角,“師,哥,我,我終於明白了,明白了。”
“師弟,不要說了,你不要再說了。師哥帶你回去。對,帶你回去。我一定會治好你地。”
難空當下就要抱起師弟的軀體,只是難民阻止了,艱難的搖頭,“師,哥,你,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