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嗎?”
傅介子左右看了一下,匈奴使者中就來了她一個人。
玉陽郡主道:“怎麼,你不敢麼?”
傅介子哈哈笑道:“跟你一個女子比,贏了也不甚光彩。”玉陽郡主薄怒道:“你休得瞧不起人,我大匈奴的女人,你這漢人未必就比得了,到底敢不敢比?”
傅介子哼道:“這可是你說的,不過事先說好,傅某大好之身,贏了固然要奪回馬來,輸了也不會把腦袋給你。”傅介子猜這其中定然有詐,國事為重,自己一個人的面子事小,犯不著和這個女子鬥氣。
玉陽郡主本來有些竊喜,聽傅介子又突然來這麼耍賴的一招,不由大怒道:“你怎麼又反悔!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難怪你們漢人說話從來都不算數的嗎?”
傅介子冷笑一聲,道:“傅某可沒有答應你這件事情,傅某身負朝廷重託,又豈會因私事而廢公!你愛賭不賭!”
玉陽郡主一滯,道:“我輸了天馬歸你,但你又拿什麼來賭?”
傅介子笑道:“傅某從來不賭,玉陽郡主你想賭,傅某勉為其強,湊合一下。”
玉陽郡主覺得到有些使不上勁,咬牙切齒得道:“你如果輸了,我要你給十三王子磕三個響頭!”
十三王子即是偃聞。
傅介子聽到這裡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似乎沒有自己想的那麼複雜,這兩個小毛孩子,厲害歸厲害,但畢竟年幼,自己這邊都是一些老油條了,要對付匈奴雖然不易,但對付這些匈奴使者實在不應該是一件難事,偃聞輸了面子,這幾天一直不好意思出來見人,玉陽郡主想替他報仇,最解氣的自然是自己死,死是不可能了,退而其次要駁了自己面子。
既是為匈奴使團著想,也同樣是替偃聞解氣。
傅介子又哈哈笑道:“玉陽郡主想的可真是天真。據我所知,烏孫的男兒跪天跪地,就是不跪敵人,不受壓迫。我漢朝的男兒也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生。”
玉陽郡主怒道:“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比?”傅介子笑道:“既然你是要替偃聞挽回面子,那麼便讓偃聞親自過來,他是匈奴年輕一輩中的翹楚,只要他敢來,我便和他公平得比上一場。”
玉陽郡主檀口微張,欲言又止了一會兒,才恨聲道:“好,那麼我讓偃聞明日到甕城裡來和你比試。希望你不要食言!”
傅介子正色道:“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玉陽郡主說完掉轉馬頭就要離開,雖然又打住,道:“還有,傅使者你告訴潘娘娘,我與她的師徒情份到此為止!”說完決絕得一揚鞭,也不跟匈奴公主打招呼,自顧著去了。
匈奴公主欲言又止,忙派了幾個士衛跟了上去,她自己一人來給右將軍府賀喜,但是這右將軍府這一派多半都是親漢派的,再有一些中間派和親匈奴派的礙著右將軍的臉色也不好說什麼,所以匈奴公主在這裡顯得十分尷尬,解憂公主對匈奴公主顯得還頗為了熱情,馮嫽也奉她為上賓,但是這氣氛明顯不對,匈奴的公主也只是意思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按照預定,傅介子和陸明讓解憂公主派到身邊的小宮女給烏孫的將軍大臣們講起了漢朝的實力,在右將軍府裡面待了半天,沒有傅介子預想中的那麼成功。
傅介子總算是明白瞭解憂公主和馮嫽在烏孫國的艱難了,這些人雖然聽到了這一些,但是習慣使得他們對此很淡漠,不像漢人那麼有*得投身到滅匈奴的大計中去。
晚上回到公主府,解憂公主來請傅介子的兩位夫人過去一起說說話,因為彼此都是女子,所以傅介子也就不好再去了,讓葛妮亞和潘幼雲自己去,自己則去找常惠和霍儀一起商議這裡的事情。
常惠卻告訴了眾人一個吃驚的訊息。
匈奴左賢王又派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