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氣享受。”蕭源不在意的說,她可不信成孝誠會吃錯藥,搶自己的田。瞄了一眼鐘漏,是該午歇的時辰了,蕭源隨手將書冊放在一旁,頭靠在柔軟的枕頭上,也不知道阿肅目前到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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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城牆上高高的並排掛著七八顆人頭,猙獰的表情明顯能看出死者生前受了極大的痛苦。
梁肅遠遠站在山丘後,漠然的望著那些人頭,“一共死了幾個?”
“在永州的三十七名官員已經全部被叛賊劉宏殺死了,首要的幾名官員都掛上了,要不是河間王見機快,說不定現在河間王都——”下屬搖頭嘆氣。
“將軍,這劉宏可是秦炯手下的第一大將,據說一杆銀槍使得出神入化。”阿勒低聲說。
梁肅微微點頭,轉身說,“走吧,到了開飯的時間了。”
“是。”
“這——”下屬眼巴巴的瞅著阿勒,不懂梁肅的意思,他也是第一次和梁將軍共事。
“先走吧。”阿勒心道,將軍才剛到,地形什麼的,才開始打探,怎麼可能隨意說出自己的計劃呢?
眾人回到營地的時候,已經炊煙裊裊,將士們已經開始埋鍋造飯了。
“振敬,你準備怎麼打下永州?”霍行恭陰沉著臉問,他自打仗迄今,尚無敗績,劉宏是他生平最大的恥辱。
“還沒定,你想怎麼樣?”梁肅問。
“劉宏的老家在離永州一百里的密乘縣,我聽說他的妻子、孩子,都在那裡,我們……”霍行恭還沒有說完,就被梁肅打斷了。
“河間王,軍法有令,不欺婦孺,您這麼做不大好吧?”梁肅說,“再說劉宏明知家人皆在密乘縣,尚感在永州起兵造反,顯然是肆無忌憚,就算你把他們都抓來了,也不會讓劉宏有所動搖的。”
“也是!大丈夫何患無妻,可惜不是他老父、老母在密乘縣,不然我不信他不投降!振敬,等攻下永州後,你一定把此人交給我!”霍行恭陰狠的說,劉宏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恥辱,他一定要把此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可以。”梁肅一口答應,心裡卻冷笑一聲,男兒在世,理當頂天立地,不想著攻下永州,卻動這種下作的心思,難怪被劉宏一口氣攆了三百里地!
“將軍,湯煮好了。”阿勒端了一碗大雜燴肉湯過來。
梁肅和霍行恭接過肉湯,低頭大口吃了起來,他們兩人雖是軍中最高將領,可一向和士兵同吃同住,除了住單獨的軍帳,行軍打仗時吃穿住行,一如最普通的軍士。
“吃完後早點睡。”梁肅對阿勒吩咐道。
“是。”阿勒知道將軍準備夜探永州城附近的地形了。
梁肅喝著沒什麼味道的肉湯,心思飄回了吳郡,也不知道元兒在幹什麼?前天收到來信說,她已經確定有身孕了,說這幾天在家裡散步,也不知道她走的累不累?想著元兒畫來各種小像,有她的,也有自己的,說著她每天做的事和對自己的想念,梁肅就止不住的微笑,他摸了摸懷裡裝的厚厚信紙的荷包,“元兒快了,我馬上就會回來了。”他側身往堅硬軍床上一躺,閉目養神。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知道古代有什麼特別好的避孕手段嗎?我查了下,也沒啥特別的不傷身體的避孕手段,無非就是用紅花湯清洗下身,還有就是按摩穴位什麼的。。。
☆、綽綽(下)
“夫人還在睡?”阿言輕聲問著內房輪值的丫鬟。蕭源原本就嗜睡,有了身孕後越發的貪睡,每天早早的睡下,幾乎總要辰時才醒來。
“剛起身。”小丫鬟笑著給她打起簾子,“阿言姐姐,你找夫人有事?”她是蕭家這幾天新配給蕭源的二等丫鬟。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楊大娘子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