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有些發寒,為首的男人顯然沒有想到竟然會碰見身手這麼不錯的女人。那一身肅殺的氣勢與不屑的目光讓他白了白臉。
“給我立即斃了她。”為首的男人舉起槍朝著她剛要開槍,突然一個身子猛的像閃電一般瞬間閃著他面前,冰冷徹骨的手直接掐住他的脖頸,微微一個力道就能讓他死,那個男人頓時慘白了一張臉。
傾言眼底一驚,這個男人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見他就要把人給殺了頓時搶先道:“先別殺他,我來動手。”
那雙冰冷修長的大手微微收緊力道,見眼前的男人臉色頓時慘白起來,大手輕輕一捏,隨著骨頭咔嚓聲音響起,穿著白掛的男人頓時驚駭瞪大眼,不敢置信。
傾言一腳一個準又狠,專找人的致命處下手,也是人體最疼的地方,不一會兒,那幾個人就被她一人給解決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直接昏迷過去。
轉身就見那個白掛男人已經死在眼前的男人手上,傾言眼底防備,這個男人超出意外的狠辣與危險,她沉默了一會兒,眯起眼突然開口:“既然你身體還走的了,那我們就這裡分道揚鑣。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這對我沒有好處,若是你不相信我,想要滅口,這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信不信,就算你再厲害,想殺我,也不可能。”要是他想滅口,她發揮實力,她未必怕他。
那雙深邃的眸子冷的像是寒冬臘月,讓她身上都是寒意,她說話的時候,他眼底一點情緒也沒有,要不是她看到他動了,還以為他不是活人,特別是那冰涼入骨的溫度,一碰就非常冷,這完全不是人的溫度,眼前的到底是人還是其他什麼怪物?
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額頭上一半的血跡染的通紅,讓整個人從裡而外透著一股戾氣與煞氣。讓人靠近不了,只能遠遠觀望。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看了眼前站的筆直的男人,她轉身就要走,只是她邁出步子,眼前的男人立即往她的方向倒過來,她本能的接住,他身體太重,差點把她壓垮,傾言心情不好,忍不住踹開旁邊的屍體,暗罵一句靠,這男人暈的真及時。那雙冰冷的手還緊緊攬著她,這有沒有搞錯!
經過幾次掰開無果後,她認命了只好把人給拖回去,幸好她的力氣還算大,不是什麼柔弱的女人,把他的輪廓埋在她肩窩,順便長髮遮住他的輪廓,讓人看不到他的面容,只以為這是一她醉酒的朋友,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脖頸,有些癢,她最怕的就是癢了,要不是她把人緊緊抱著,估計人已經摔在地上了。
終於把人拖進房間扔在沙發上,她整個額頭都冒起了汗,開啟冰箱從裡面拿出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才解渴,今天她穿著襯衫,整個後背都溼了起來,用手扇了扇風還是有些熱,直接走到廚房用水澆了一下臉,解開幾個口子,因為太熱,平時她自己也隨意慣了,解開了大半,裡面的內衣都明顯能看到大半,雪白的一片露出一些,若隱若現很勾人,以前在家裡,她也隨意慣了,平時訓練,和對手摔跤訓練都沒有自己是女人的意識。也是因為這樣,她身手進步的非常快。
開啟明亮的燈光,用水洗了一把臉就走了出去,見躺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有醒過來,她目光一閃,而後落在這個男人的輪廓上,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真是長的好的過分,驚豔第一眼後,第二眼還是驚豔,輪廓深邃,特別那雙妖異的眼睛,充滿極致的危險卻又美的攝魂心魄,怎麼看人都讓人驚豔,卻又好像能直透人的心底。然後是筆挺的鼻樑,優美的薄唇,他的唇非常薄,人常說薄唇的男人一般都太過的冷清冷血,以前她還不信,可看到眼前冰冷的男人殺人的手法,像是切菜拔蘿蔔一樣,她還有些佩服了。不過這張臉還真是怎麼看怎麼驚豔。
衣服有些皺巴巴的,她有些看不過眼了,輕輕嗅了嗅,這血的味道怎麼聞怎麼香,她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