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難道嬰孩的哭聲與蠟燭熄滅,都是光打雷不下雨的幌子?!自己真的考慮多了?
趁莎木愣神的時候,麻棍幾人已經將棺槨恢復如初,自然也就看不到女屍與死嬰了。
陳舞銘頂著個大笑臉,她走到蕭桐身前,笑嘻嘻的說:“這個給你,是你學成採水術的獎勵。”黑色的耳墜,被她拿在暗處,就像落到煤堆一樣,讓人無處可尋。
蕭桐正在興頭上,也不好拒絕陳舞銘,匆匆接過耳墜,就出言講道:“東華你接著講。”
這會,大部分人都加入到挖掘工作的行列,小月在莎木面前揮了揮手,“莎先生,咱們要去第一脊椎了。”
“哦,可以!”
當莎木返回到眾人跟前,季東華正繪聲繪色的聊著蕭瑤,“那小傢伙長的才好看呢,像你,不像阿俏,這麼點就是美人胚子,長大你可得操心嘍。”
蕭桐笑得合不攏嘴了,哪想正期待對方下文的時候,傳回的,卻是季東華的一聲慘呼!
“啊——”
光源,本來都對著隧道透亮的地域,季東華這一喊,大夥當即都紛紛向他照去。
蕭桐睜眼一瞅,見對方呈大字趴到地上,整個腦袋都陷進土裡了,而緊挨著他後腦勺上的工兵鏟,也正是這罪魁禍首,將鯊魚哥送進土裡的!
蕭桐望向工兵鏟的主人,眼中突現一抹殺機!
“別動手!蕭桐!”陳舞銘喊道。
啪——
麻棍被蕭桐扇了一記狠狠的耳光,由於空間狹窄,後者無法施展腿腳,否則不把麻棍拆了才怪。
莎木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陳舞銘攔住蕭桐,她扭頭道:“麻棍你打人家做什麼?!”
此刻,被萬眾矚目的麻棍,已經傻了,他張大嘴巴站在原地,嘴唇與身體,開始不規則的抖動起來!
“怎麼回事?麻棍你怎麼啦?!”
摸金校尉們紛紛退後數步,蕭桐見此,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剛剛是不是有蟲子飛走了!”
正說著,渾身抽搐的麻棍,張嘴便吐出一灘綠水!
“譁——”
綠油油的汙穢,濺了陳舞銘一身,她太瞭解麻棍了,深知這絕不是正常現象,她喊道:“大家快散開!離麻棍遠些!”
事到如今,被拍進土裡的季東華,才搖搖欲墜的挺直腰板,顯然是被打懵了。
蕭桐拖著他退出好遠,隨後道:“剛剛飛走的那隻蟲子,落在麻棍身上了!”由於前階段失明,蕭桐的聽力與觸覺,變得出奇敏銳,他勉強保持睜眼的姿態,一直注視著麻棍。
“譁——”
麻棍趴到地上,又接二連三的吐出幾大口綠水。
莎木額上蓄滿汗珠,“那蟲子可能進到他身體裡了!它一定比毒藥還厲害,絕對無解。”
“那滅了麻棍!”吼著,小月掏出手槍,卻被莎木製止,“等等看,消滅掉蟲子,才能確保咱們的安全,否則蟲子鑽進你體內怎麼辦?也滅了是嗎?”
當前,手電筒也支援不了多久,為了節約能源,陳舞銘引燃兩根冷焰火,直接扔到麻棍邊上。絢麗多彩的火光,映的麻棍的臉色,交替變換。
由於事態發生的太過迅速,根本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時間。
不過麻棍呈直線倒地的身軀,卻傳遞給蕭桐一個訊號。
蕭桐緊閉雙眼,“快!快去挖通隧道!然後把麻棍留下,只能這樣做了!”
雖說麻棍是陳舞銘的心腹,但摸金門的行規,一直就是這樣殘酷,如果同伴受難,只能磕三個響頭,當做分別的儀式。
季東華晃了晃腦袋,雖然眼前的世界天暈地轉,但他的意識可不含糊。
他抄起工兵鏟,第一個躍過麻棍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