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們還是走吧,這裡怪怪的。”總管戰戰兢兢地道。
“是啊主子,咱們回去吧等天亮再來。”
“咳!”蕭桐肅清喉嚨,紅著臉道:“你們怕就先回吧,我隨後回去。”
“那我們真走了。”總管率先對武士們用眼色。
五人走後,蕭桐摸著滾燙地面頰長出口氣。
他重新推開木板,跨到棺木中去細看女屍。
女屍除了沒有鼻息外,幾乎與活人無異。
蕭桐試著用指腹輕壓其面頰,甚至於玉峰。
這些部位涼涼的,很軟,捏起會不由自主地想繼續,於是蕭桐咬住嘴唇,再次抱拳施禮,轉過身背對女屍的頭,並蹲伏下去掰開女屍的兩條腿。
頓時,女屍雙腿受力彎曲,撩人動作一氣呵成。
蕭桐緊抿著唇,將一根手指擠入女屍體內。
女屍小腹自然挺起,腰肢似有無限活力,而他的手指未遇任何阻礙,甚至感到寬鬆。
蕭桐抽出手指,暗罵道:“霍鐵格,我終究高看你一眼,你還是碰了人家,人家是什麼你就敢碰,白痴。”
突然,一陣涼風襲向背部,使蕭桐跟著扭頭瞧去。
女屍仍舊面無表情地躺在那,涼風拂起她額前的發,令蕭桐認清冷風的來源。
他跳出木棺,迎風走上前,發現到在墓中一處,竟有一個洞口。
洞口不大,縱深望不到邊,更像狗洞一樣。
難不成這是嬰孩挖出的?他沒死?
這是蕭桐首先反應到的,隨後他拿下火把匆匆彎腰,一時顧不得太多,前探身體鑽了進去。
這條隧道狹窄無比,蕭桐幾乎要繃直身體,才能艱難挺近。
沒多久,他就弄得灰頭土臉,只能眯著眼向前爬。
這裡空氣質量很差,每次呼吸都能觸及塵土。
忽然,被探向前的火把映亮一雙腐壞的眼
這雙眼比較小巧,並爬滿蟲蛆。
天吶,果真在這。
蕭桐狠咳數聲,又前移一些,讓火把徹底照亮這個人。
現在,一個死嬰面朝蕭桐,靠坐在隧道盡頭。
他小手已爛的不見指甲,面部除了嘴還算完整,其餘部位都爬滿小蟲,噁心至極。
“呼!”蕭桐長出口氣,感覺氧氣不夠用,心想,我得把孩子帶到母親身邊。
念此,他奮力又上前一些,抓到了嬰孩的小腳。
這邊,那五個人跑回豪宅,可剛要上前敲響獸環,季東華卻提著酒壺,哼著小曲和他幾人碰到門前。
季東華見他們個個面色難看,問道:“你們怎麼了,這是去哪了怎麼還拿著兔子。”
總管看向手裡的野兔,顯得一言難盡,“這個,我們去了墓地一趟。”
“墓地?”季東華隨手扔掉酒壺,挑眉又問:“誰和你們一起去的,他呢?”
蕭桐一個人拽著死嬰在極力後退,但由於空間制約,簡直寸步難行。
“氧氣好差,頭好痛。”
他不由自主地慢下來,並將火把弄滅,因為火的燃燒會與他搶奪氧氣。
蕭桐繼續奮力後退,用單手做整個身體的動力。
沒想當他估摸就要到達洞孔,綢靴卻踏到蓬鬆的泥土
土?洞口呢蕭桐徹底驚呆。
於是接下來,他先是鎮定用腳找尋洞口,後又開始瘋狂蹬踏,陷入絕望。
最終,他心神俱憊地喚道:“蓮影。”
此刻,季東華沒拿火把,帶著那五人疾步跑進墓地入口。
季東華跑在最前,他駐足喊道:“哪個墳包!”
總管面部淤青,腫的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