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甜蜜的負擔啊!話說濃墨你跑哪兒去了!一下車就不見人影了!
“同學們,每個班不要分散啊!跟著自己的班主任走,我們先去買票,點人數,一會兒進去了!大家可以自己玩,但在山上一定要注意安全,走的時候,還會點名,各班主任也要注意了,管好各自的班!好了,開始排著隊進去。”領頭的主任挺著大啤酒肚,對著擴音器大喊。
“璇子,你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啊,是幫好幾個人裝的吧,來,給我吧!”裴豐從人群裡鑽過來,我看見他全身上下只有一頂登山帽的時候,差點沒哭出來,是啊,我的確帶了幾人份的,可是都是我自己和那個失蹤的破錶哥的!
他伸手來提我的包,“勞煩你了,我們的行李自己會拿。”濃墨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把包接了過去,神奇的是,那些大號行李包一背到他身上,就瞬間很有型,腿長嘛!可我腿也不短啊,怎麼就差這麼多呢。
排隊在班主任那兒拿到票之後,我們人流就分散開來了,因為有三條路通向主峰,我自然是跟著濃墨走在後面的,反正又不趕時間。
“哎喲——”我從臺階上滑了一跤,濃墨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
“眼睛放哪兒了?還在家裡啊!”濃墨吼我。
我回頭看了看下面的長龍,後怕了一下,出醜就算了,還差點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我為了證明自己帶了眼睛,低下頭去看著臺階走,“哎,等等!”我彎下腰,青石板臺階上,一個碗狀掛飾孤零零地躺在臺階上,裡面的小勺子已經被我踩碎了勺把,綠豆還是那麼幹淨地被包裹在膠水裡,濃墨伸腳就把那個小碗給踢下了臺階,滾到一邊的草叢裡去了。
那個,上個架
還是迎來了這一天,心裡很不是滋味,可以說是措手不及。在二十萬字的時候,編輯就催著璇子上架,可是我真不想那麼早,因為還有很多可愛的讀者追隨著璇子,上架了肯定有部分讀者要離開,就看不到《蛇女》了,我想多給大家一些免費的內容,從二十萬字拖到近二十六萬字,熟悉璇子的都知道,璇子是一天一更的,一更三千,也拖了這麼長時間了。本來是想一直拖到三十萬字才收費的,但書不逢時,正值過年期間,不讓往後推了。今天編輯下了最後通牒,明天必須上架,為此,璇子和編輯爭論了很長時間,被駁回,心裡很不好受,上架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璇子是簽約作者,網站是個平臺,我不上架,網站沒義務提供這個平臺,簽約了就得受制於人。
《蛇女》是我的寶貝,寄託了我自己的很多真情實感,剛開始就是想以另一種方式去記錄一些寶貴的東西,我怕隨著時間的推移,記憶會慢慢變淡,甚至消失。怕很多年後,我都不記得自己經歷過什麼樣的童年,怎樣去給孩子描述我小時候的故事,釣龍蝦,粘蜻蜓,這些現在已經很少能看見了,清澈的湖水,湛藍的天空,這些以後還能見到嗎?我羨慕老人們口中滔滔不絕的故事,也想成為能講故事的那個。感謝一直聆聽璇子講故事的大家,沒有你們,我無法堅持這麼字。有時候寫不下去,看到讀者一句鼓勵的話,就會很開心,然後繼續敲鍵盤。
可能是新人,沒有經過千錘百煉,沒被罵習慣,所以比較玻璃心,剛開始,被讀者批評了,去作者群裡求安慰,我問,為什麼有人可以說出這麼殘忍的話呢,真的好難過。群裡的另一個作者安慰我說,你還是新人不懂,被罵習慣就好,每個作者都會被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