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
“我們不直接殺人。”濃墨警惕地將我從螞蟻精身邊挪開,螞蟻精蔫蔫地紅了眼。
我在濃墨腰間掐了一把,人家小姑娘也是好心,況且她也不是故意咬我的,我想對螞蟻精笑,可下唇被扯得生疼的也沒扯出什麼笑意來,估計差不多像哭,她的眼睛更紅了。
一個蛇衛湊在濃墨耳朵旁不知道說了什麼,這麼多人圍著,我這一啞巴和半瞎也不好打聽。
這時,眾妖中間湧出幾個螞蟻精,應該是和這個小姑娘認識的,他們幾個拱著手,“璇王,小妹無意傷害璇王。”原來還是一家子,居然都參軍了,“蟻王懲治嚴厲,求璇王……”
我伸出手去,讓他們不要介意,我根本沒打算怎麼樣。
阿藍張口就來,“璇王讓你們先回螞蟻族吧,這事我們保留追究的權利。”
螞蟻精小姑娘終於吧嗒吧嗒落淚了……
大軍回去的路上,我靠近濃墨懷裡走著,“王,你看看人家,都用轎子抬的,就你兩條腿長是吧。”阿藍嘰裡呱啦,裴豐沒有跟大軍和我們一起去蛇宮匯合,而是先回黃鼠狼族了。所以情郎不在,阿藍就管不住嘴了。
我很累,當然想做轎子了,兵線非要這麼轟轟烈烈走它一圈,還不讓直接穿越,說什麼這是規矩,什麼勞什子規矩,是要風度不要命啊,我都累得直不起腰了。
阿藍又叨叨:“可是,為什麼我們要改線路啊?”
我不能說話,濃墨也是個不愛說話的,阿藍的話就這樣被風吹走了,她問我我問誰去?估計是什麼變故吧,那個蛇衛也不知道在濃墨耳邊說了些什麼,否則臨時改什麼線路啊。
行軍隊伍走走停停,還是停了下來,“璇王,星君!前方遇到一同歸來的我方隊伍。”
“哦?”濃墨詢問道:“戰況如何?”
“看似勝仗!”
“等著會和,去前方守著,必須會和,趁機會交流一下,知道嗎?”濃墨淡淡地說,難道對方還不想和我們會和嗎?打了勝仗,自是喜悅的,又不是都像野牛王一般膚淺。
我在濃墨懷裡蹭了個舒服的位置,“想睡覺了?”他親了親我的額頭,扯掉給我敷眼睛的冰袋,“好像沒用。”他心疼地說,“解藥螞蟻族肯定已經派人送去蛇宮了,不會再受罪了。”
我唔唔了幾聲,算是回答了他,不一會兒,有鐵騎的聲音來了,這大軍肯定就是佩戴鎧甲的某一支軍隊了,我睜開一隻眼睛朝前方看了會兒,“他們來了。”濃墨說。
領軍的是誰,我踮著腳尖去瞅,野牛王!居然是野牛王!那個膚淺的傢伙!他也一眼就看見了我,眼裡除了震驚,就是……驚恐?
驚恐?我噌地從濃墨懷裡掙扎開來,我要去跟野牛王理論!我一扯左眼就火辣辣的疼,一扯嘴巴就連皮帶肉的疼,直痛的我眼歪嘴斜,野牛王更是眼裡奔騰過千萬匹套馬的漢子。野牛王拔腿就跑了,跑了,跑了……
濃墨撫摸著我的腦袋,幽幽地說:“阿璇,這種只看表面的,不可靠。以後見著他我們就鄙視他。”
我:“¥#%……”一個眼刀子朝濃墨射了過去。
******我是情敵太弱的分界線******
濃墨花了半小時才將我的尖牙從下嘴唇挑開,牙齒都沒必要收回去,我就撲向了濃墨,“蕭濃墨!你說你是不是早就在我臉上做手腳了!”桌子上的藥品被推得散落了一地,濃墨躺在地上笑得開懷。
我愈加羞憤,“你是故意的!”
“阿璇,這世上怎麼就有你